字片語都不留,讓我不知如何是好的活著,這種煎熬你以為好受嗎?如果可以,我要你身體的每一個部分,但是,如果你的心丟掉了,你身體的任何一部分對我又有什麼意義。”淚,終於從她素淨的眼睫溢了出來。
獨眼龍再也無法漠視自己內心幾乎要匱乏的溫定。他愛她,不想再費力欺瞞自己。不想——
太過劇烈的顛簸,使得她不太舒服,還半帶倦意的眼被強追睜開了。
她發現自己在歐格鞏的懷裡,而他正以風一般的速度往外衝,神情有著近乎緊張的慌亂。
“你……做什麼啊?”
他停住奔跑的腳步,有一抹驚喜停駐在他性格的唇畔。“醒來了?真是太好了。”他明顯的鬆口氣。
“為什麼那種表情,我全身都好好的啊。”他到底在緊張什麼?
“昨夜我聽到你咳嗽,令天又那麼晚沒起床,我還以為——”他的聲音像繃緊的弦。
“以為我生病了?”
他不答,臉上霎時出現不正常的淡紅,侷促的表情像極做錯事的大男孩,純情得教人不忍苛責。
任箏把額頭靠向他的額,溫柔道:
“很正常的溫度,你瞧。”
“那就好。”把她放在柔軟的沙發上,“是不是太累了?昨天。”
“可能吧!”她翻身想改變姿勢,臉色卻倏然一片蒼白,捂住嘴,便往浴室衝。
“怎麼會這樣?!”看她吐得連膽汁都光了,他簡直不知如何是好。
“只是例行的孕吐。”都已經進人穩定期了,孕吐卻始終沒好轉,只要疲累過度就會發作。
“之前的幾個月,你都一個人這樣熬過來?”
“正常的,每個孕婦不都這麼走過來的。”吐了一乾二淨,反胃的感覺總算沒那麼嚴重了。
她往樓上走。
“我去換衣服,今天星期天,有幾個鄰居的小朋友會來補英文,如果來了,替我招呼一下。”
“你這種身體還工作?!”他不喜歡。
“要生活,而且,不做事太無聊了。”補習也是分散思念他的方式。
“我們必須談談。”他可不允許自己的孩子在這種情況下出生,他要她無憂無慮的待產。
“只要一個半鐘頭,如果可以,等我到海邊散步時再說好嗎?”她真的睡過頭了。
“告訴我,孕婦都吃什麼?”他並不打算說服地或徵求她的意見,他想到更好的方法。
“沒什麼特別的,只要三餐正常就可以了。”她都這麼吃的。
“你太瘦了。”她是他見過最瘦的媽媽。
這種事要爭執是無意義的,更何況也不是好時間,任箏草草帶過,“等一下我授課時你要是無聊可以出去逛逛。”
“好。”他正有此意。
任箏走到樓頂,忽然不安的回過頭。“你會留下來吧?”她快樂的差點忘了這事。
“暫時是不會走了。”她這種情況教他如何走開。
她的雙眼如寶石燦燦發光,“我換衣服去了。”就連腳步都輕盈許多。
獨眼龍看她幾乎要飛起來的腳步,忍不住在她背後喊:“快做媽媽的人,走路穩重點,拜託。”
他的留下,真值得她高興成那樣。
等任箏換好衣服下褸已不見歐格鞏的影子,她無暇細想,因為學生陸續到來,她只有把精神放在教學上。
幾乎快兩個鐘頭,解答所有的疑問又交代功課後,小學生一鬨而散了。
輕捶發酸的腰,門鈐當叮咚輕響,出現的人是抱著一堆什物的歐格鞏。
“你,大采購啊?”她忘記有腰痠的事,被他的大手筆嚇到了。
輕鬆自如的把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