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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麼大嗎?

蘇揚沒說話,東西落在地上的時候連他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胳膊上有隱隱的疼痛感。正是這股疼痛感讓他尋回了理智,頭腦冷靜了一會,他訕訕的開口說:“沒有。”

氣氛有些僵持,躺在地上的那部屬於蘇揚的手機,鈴聲大作劃破室內的沉靜。聲音很嘹亮,隨著不停的震動聲,讓人心煩氣躁。何淺淺呆坐在床上,離得有點遠也沒看清是誰的來電。但卻可以清楚的看見立在床邊的蘇揚,他的視線落在地上皺著眉頭神色異常。

她想,應該是很特別的人打來的吧。

等了許久蘇揚沒有接,手機卻不停的再次響起。鈴聲一遍兩遍,似乎沒有安靜下來的意思,想必手機對面那人很是執著。在手機第三次響起的時候,何淺淺實在覺得有些煩了跳下床,走到那個不停叫喚的手機前,蹲下撿起然後遞給他:“哼,不接嗎?還是不敢接?”

餘光瞄到手機螢幕,證實了她之前的想法。他叫她別拿初戀說事,他的初戀倒是大半夜不睡覺給他致電問候。

蘇揚板著那張餘怒未消的臉,雙手僵硬的垂落在身側,深邃的目光一直緊鎖著何淺淺伸出來的手,和那隻白皙的手握著的手機。嘴角僵著,稍稍的抬起右手接過,看了一眼平靜的何淺淺,當著她的面在電話快結束通話時,接了起來:“喂。”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女聲,餘音嫋嫋,聲音穿過手機傳到兩人的耳朵裡。對方似乎有些醉,說起話來哼哼唧唧:“蘇揚、蘇揚,你在哪?”

他下意識的低眸去看她,拿著手機受了傷的薄唇抿成一條線。低聲答:“在家,有事嗎?”何淺淺聽著覺得自己這樣沒多大的意思,她挑挑眉,不屑的撇嘴繞過他往床上去。

卻在走出兩步後,聽著那女子說:“蘇揚,站在你身邊的人,應該是我、一直都應該是我。”

明人不做暗事;真人不說假話。何淺淺頓住腳步,瘦削的肩膀微微顫抖,回過頭時蘇揚打量的目光正落在她的身上,她斜睨著他說:“有什麼話,去外面說。”那人也是一怔,看著她一臉的不屑,心裡莫名的糾得緊緊。

臥室裡那張高高掛起的婚紗照,有些刺眼。何淺淺看著,忍不住笑,卻笑得很淒涼。月光透過窗紗溢在地面上,淡淡的、柔柔的如流水一般,卻是那般的清清冷冷。

蘇揚拿著手機走到客廳,站在陽臺上,身上散發著淡淡冷漠氣息。那人還在電話裡說:“你還記得嗎?學校那條長長的林蔭道,我一個人走在上面就想起和你的過往。你說過的,你會陪著我一直一直走下去。可是你,卻已經牽著別人的手走在了我的前面。”

他被晚風吹得有些僵硬的面部,冷酷無比。聲音清冷而暗啞:“你喝多了。”結束通話,關機,握著冰冷的手機卻有想要折斷的衝動。

夜深,整座城市漸漸安靜下來。他倚著陽臺的欄杆,形單影隻。

待蘇揚走進客廳,身子已經有些冰涼。他邁著發麻的腳大步的走到臥室門前,手放在門把上猶豫片刻卻還是沒有擰開。臥室裡的燈滅了,他鬆開手,轉身走向客廳裡。在沙發處坐下,雙腳~交疊,手隨意的擱在扶手上,睜著眼睛在黑夜裡等待黎明的到來。

當太陽的第一縷光照在大地上,迎來的又將是新的一天。清晨,蘇揚在收拾公文包的時候才想起今天自己還要出庭。以最快的速度洗漱、換裝,整理好一切準備出門時,何淺淺才汲著拖鞋噠啦噠啦的從臥室裡出來。兩人不約而同的看到了對方,都是一臉的倦怠顯然昨晚都沒有睡好。

玄關處的蘇揚別有深意的看看她卻不知該說什麼,微微頓下拿著公文包轉身開門出去。因為時間比較趕,蘇揚提早一個小時將車子停在法院外,坐在車裡隨意的翻翻今天出庭的資料,就硬著頭皮出席辯護。

一起比較簡單的刑事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