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著越老爺子。
越老養氣功夫挺好,掃了眼楚九道:“年輕人還挺自負,也罷,將你報效國家的功勞說上一兩件,看配不配你的脾氣,有沒有資格在我越家大放厥詞。”
楚九平靜的道:“功勞是有的,它是血淚鑄成的慘烈榮耀,用以激勵後人,銘記前者,不是拿來炫耀當做吃喝的依據,告辭!”
他用巧力推開上官雄,直接離開。
早知這裡是趨炎附勢的聚會,還不如在酒店休息,一個人也落得自在。
首座的越老並未惱羞成怒,看向楚九的眼神反而有了幾分欣賞。
廖司令看楚九要走,趕忙對青衣老者耳語幾句,青衣老者動容道:“當真是他?”
廖司令肯定後,青衣老者又傳達給越老。
越老聽後一臉震驚,望著楚九就要邁出大廳的身影高聲道:“請留步!”
楚九頓住。
越老趕忙從座位上起身,肅容整理衣領,衣襟,又攏了下頭髮,在眾人不解的注視下疾步走到楚九身側,神色親切柔和,用敬佩的語氣道:“楚部長一舉扭轉雲海戰局,挽救了無數的戰士和百姓,恕老朽眼拙,怠慢了戰功赫赫的國士,請上座!”
廳內眾人均露出訝異之色,以越老的身份地位竟對一年輕人禮遇有加,實在是不敢想的事。
要知道越老一向眼高於頂,對如今不成器的年輕人失望至極。
誰能得他另眼相看,回去都能吹上三天。
楚九看老者態度誠懇,言辭懇切,不由去了心頭的惡感,回身道:“越老客氣了,請!”
“請!”越老屈尊親自相迎,給足了楚九面子。
席開,各人依次而坐。
後輩的年輕人座位靠後,王軍看著楚九端坐上首,心裡嫉恨不已。
他的位置竟被安排到越老右手第二席,上面就是青衣老者,也就是廖老將軍父子。
青少則是打量著楚九,不知想些什麼。
葉少神態自若,看著楚九有些眼熟,良久才想到一個騎馬射箭的英豪人物,自語了句:“原來是他。”
時令瓜果被撤下,換上山珍海味,美味佳餚。
一罈罈美酒端上,泥封已除去,醉人的酒香飄蕩,讓人饞蟲大動。
越老哈哈大笑,指著上官雄道:“原本想打擊上官老賊的顏面,不想誤傷了真英雄,來,我先自罰三杯!”
楚九可不敢真讓越老自罰三杯,起身陪著喝了三杯。
美酒入喉,只覺順暢無比,酒香凝而不散,想來是窖藏的好酒。
“好酒!”楚九忍不住讚道。
越老對他大為滿意,頷首示意後又看向上官雄。
“我說上官老賊,近來異象頻發,災難不斷,南方百姓動輒陷入困頓,危及生命,到底是什麼地方出了變故,趁今天大傢伙都在,給我們說道說道吧。”
楚九剛才被輕視怠慢,作為上級的上官雄大失顏面,此刻正在氣頭上,直接就扔出乾巴巴的四個字:“無可奉告!”
這一句,叫整個大廳安靜下來。
原本熱鬧的氣氛瞬間冷了幾分。
越老眉頭的皺紋深了許多,他不悅的瞪著上官雄。
一向言語不多的廖老司令也看不下去了,道:“老賊,你這外號怎麼來的?我們這邊費盡心力培養的優秀戰士都被你挖走了,也罷,這些精英到哪裡都能保家衛國,守衛人民,可問題是到你手裡一批就折損一批,死的死,傷的傷,讓人痛惜,現在我們連問個緣由都不能問了?啊?這是什麼道理?”
沒取出彈片的王老爺子冷哼一聲,表達著不滿。
上官雄頓時成了眾矢之的,注視過來的眼神變的不那麼友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