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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

他這個命令一下,只見十多道黑影奔到懸崖邊,三個人一排地順著繩索飛快地溜下去,很快就都到達了別墅的後院。

冷笑天朝那些隊員搖搖手,示意他們留在原地別動,然後他舉著衝鋒槍,從那座旋轉樓梯飛快地往崗樓上摸去。

此時,崗樓上的兩個狙擊手已經感到後院的形勢不對,一個狙擊手探頭往這邊一瞧,正好看到冷笑天,“啊”地驚呼一聲,剛想舉槍射擊。躲在後院的一個特警見他從崗樓後面探出頭來,眼疾手快,瞄準他的額頭就是一槍。

那個狙擊手額頭上立即開出一朵血花,身子往前一撲,倒在崗樓的護欄裡面。

冷笑天並沒有停頓,一鼓作氣奔上崗樓,撲向那個還沒有完全反應過來的狙擊手,從後面抓起他的雙腿,大吼一聲,把他筆直舉過崗樓的半人高的護牆,暴露在前院的特警隊員的槍口下。

頓時,埋伏在停車坪後面的幾十個特警和武警同時舉槍對準崗樓上的這個活靶子,咬牙切齒地噴射出一串串憤怒的子彈,直接把這個狙擊手打成了馬蜂窩。

冷笑天怕被自己人的子彈誤傷,在確認手裡舉著的人已經死了之後,把他往崗樓下一丟,然後跑下崗樓,帶著那十幾個特警隊員從後院繞到別墅正面的走廊上,迎面碰上幾個試圖來阻攔的保鏢,被那些特警一槍一個登時了賬。

接下來的事就很簡單了:這些特警身經百戰,既然已經衝到了別墅的走廊,而且最厲害的四個殺手已被冷笑天消滅,餘下在樓上的那些烏合之眾,怎麼抵得住他們訓練有素的強攻?僅僅幾分鐘時間,特警們就衝上了二樓和三樓,把那些還在頑抗的保鏢生擒的生擒,擊斃的擊斃,乾淨利落地解決了戰鬥。

陳小兵是被幾個特警從三樓的衛生間拖出來的。這個平日跋扈張揚不可一世的黑社會頭子,在被特警幾把鋼槍頂住額頭的時候,居然嚇得屎尿齊流,癱軟在地上簌簌發抖,最後被特警像拖狗一樣從廁所拖出來。

那些親眼目睹自己的戰友被槍殺的武警戰士,一看到這個罪魁禍首,眼睛都紅了。有幾個武警撲上去,抓起陳小兵胸脯,狠命地抽耳光、踢腹部,恨不得就在那裡把他生吞活剝。

那些特警也對他恨之入骨,只不過他們紀律更加嚴明,不敢動手打他,見武警戰士過來要打,便把他往地上一丟,任那些武警拳打腳踢。就連吳廳長他們也是裝聾作啞,讓那些武警戰士發洩心中的憤恨……

與此同時,在鳳凰大酒店的行動也已經結束。陳小兵手下的那些打手和走狗,除了幾個不在吳水的以外,全部落網。

早上八點左右,所有的小組均已基本完成抓捕任務。吳廳長立即安排精幹力量對陳小兵、徐光遠等幾個主要案犯進行突審。

正如一位從事反貪工作多年的檢察官說的:凡是貪官,平時在官位上時,威風凜凜,氣勢如牛,一幅普天之下捨我其誰的英雄氣概;但只要一被紀檢監察部門抓獲,一面對審訊人員,就立即變成了叛徒甫志高,心理防線瞬間就會崩潰:有痛哭流涕的,有下跪求饒的,有檢舉揭發他人試圖立功的,有寫萬言書檢討懺悔的……種種醜態不一而足!究其原因,就是因為這些貪官平時過慣了前呼後擁、養尊處優的生活,一旦失去自由、面臨懲罰時,強烈的心理落差會頃刻間擊潰他們的思想防線。

徐光遠就是這樣。在姚文君對他開展審訊時,根本不用多問,他就一邊流淚,一邊竹筒倒豆子一般,不僅將自己的問題交代得清清楚楚,而且將他所知道的有關劉學文、雷一鳴等人的貪汙受賄的事也一股腦地抖了出來,最後還恬不知恥地問姚文君:“姚隊長,我把劉學文和雷一鳴供出來,應該算是重大立功吧!應該在審判量刑時對我從輕處理吧!我這個可是法定的減輕處罰的情節!”

陳小兵比徐光遠還要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