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渾身不對勁。哈哈哈!”
杜夫人在旁邊笑著連連點頭,表示她老公所言非虛。
冷笑天也笑著說:“我都不知道我體內的真氣還有如此神奇的效果。不過,老首長和谷黎明導演都和我說過類似的感覺,說我的真氣能讓人產生舒適和愉悅的感覺,而且很能提神養氣,給他們輸一次真氣,幾天內都是精神抖擻,神清氣爽。看來,我可以嘗試去開一個按摩診所了。哈哈哈!”
接下來,冷笑天就開始給杜部長治療腿病,完了以後又給杜夫人按摩了一刻鐘。
吃晚飯時,冷笑天無意中提起他們系裡的聯歡晚會。說到請不動校領導的事時,他憤憤不平地說:“如今的高校,也不再是清淨高雅的精神淨土了,也都沾染了銅臭和勢利!首都大學中文系原來是何等的熱鬧啊,那些參加高考的學生擠破腦袋也想進入這個系就讀。如今呢,大家又一窩蜂地去學經濟金融、財會土木、外語電腦等一出去就能賺錢的專業,中文系一下子變成了無人問津的大冷門專業,就連我們系裡搞次聯歡活動,校領導都去湊熱門專業的熱鬧去了,每一個明確答覆來參加我們系的活動的。”
“哦?有這事?”
杜部長聽完冷笑天的牢騷後,有點驚奇地“哦”了一聲,手裡拿著筷子,沉吟片刻,說:“這樣吧,你們校領導不給你們中文系面子,我去。首都大學是白書記的母校,而且白書記就是中文系畢業的。你們搞國慶聯歡活動,我代表白書記去參加,給你們撐撐場面。”
冷笑天一聽杜部長主動提出去參加系裡的活動,不由大喜過望:杜部長是主抓教育的,首都大學所有的領導都是他的直接下屬。如果他能出席中文系的聯歡晚會,那可比請十個校領導都有面子得多!
回到學校後,冷笑天並沒有把杜部長和寧青要出席聯歡晚會的是告訴蔣學敏她們,只是跟她們說:到時會有很重要的神秘嘉賓出席,請她們通知系裡的教職員工準時出席晚會,到時一定會給他們一個意外的驚喜!
他的這個不著邊際的允諾,就連蔣學敏等晚會籌劃人員都半信半疑,所以她們的宣傳效果並不顯著。在9月31日晚上7點,聯歡活動只差半個小時就要開始時,活動現場還只有稀稀落落的一兩百人。就連繫領導也覺得很沒面子,也遲遲沒有坐到前排的貴賓席上去。
冷笑天在吃完晚飯後就請杜部長的司機開車到醫院,把戴著假髮和墨鏡的寧青偷偷接到表演現場的一間空房子休息。這間房子就在舞臺的後面,有一張小門連通到舞臺上。寧青坐在房間裡,可以清清楚楚地聽到外面的聲音。
七點一刻左右,中文系的系領導總算拖拖拉拉地全部到齊了。只是,他們個個臉色都不是十分愉快,看上去全都無精打采,好像不是來參加聯歡,而是在出席誰的葬禮!
冷笑天和蔣學敏一人拿著一個無線話筒站到臺上,兩個人都裝出一臉的微笑,看著臺下稀稀落落的學生和老師,還有一排排的空座椅。蔣學敏已經掩飾不住失望的神色,臉上的笑容僵硬得就像是擠牙膏一樣硬擠出來的。
七點半時,杜部長帶著秘書小蘇,準時來到了現場。
冷笑天趕緊走下舞臺,帶著他們兩人來到前排的貴賓席。
冷笑天想去跟系主任介紹杜部長,讓杜部長坐中間去。沒想到杜部長微笑著向他搖搖手,示意他別介紹。然後他就在前排最邊上一個位置坐了下來。小蘇提著他的包,在他身邊站著。
系裡的領導除了系主任曾經在杜部長到學校考察時見過他一面外,其他的都不認識他。系主任也只是覺得杜部長有點眼熟,見他自己選個靠邊的座位坐下,以為只是一個曾經偶然見過一面的什麼同行,便也沒在意,連個招呼也懶得打,便把頭扭過去,百無聊賴地聽著臺上兩個主持人慷慨激昂的主持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