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外面套了一層薄紗,只為了能看到林清淵眼中的那一抹驚豔。
只可惜,她再次失望了,林清淵又怎麼會在許嬌娘的面前露出自己的真實情緒呢?
這一次,許嬌娘只宴請了林清淵,因為她的探子打聽到了顏如卿失蹤的訊息。這個訊息對她來說是多麼的好,她正好可以利用這最後一次機會來得到林清淵。
“清淵,你覺得我這一身漂亮嗎?”許嬌娘坐在林清淵的身邊,笑著慢慢挨近林清淵。
“漂亮。只是,如卿在哪兒?”林清淵冷著臉,連瞄一眼許嬌娘都沒有來得及,便是隨意回答了,只緊張的問出自己想要知道的問題。
“別提她了,咱們今天可要好好的敘敘舊。”許嬌娘說著,便是得寸進尺的,執意拿了酒杯遞到林清淵的嘴邊。
林清淵順從的喝下了。許嬌娘只覺得自己心中有一股巨大的成就感。
“你知道嗎?我自從第一面見到你就喜歡上你了。只可惜你那時候對我竟是那麼的冷漠。連正眼看我一眼都不願意。”許嬌娘一邊盯著林清淵,一面皺著眉頭道。
“你太驕傲了,無法幫我管好內院的。”林清淵沉默片刻,冷靜道。
“難道那顏如卿能替你管好內院?我可是聽說她父親可只有一個妻子的,這樣的人能捨得給你娶小妾納通房嗎?”許嬌娘嬌嗔的望了林清淵一眼,似乎在煩惱他的不識好歹。
“我們林家有一條家規,你一定是不知道的吧?”林清淵覺得自己很熱,似乎被放置到一個火爐邊上烤。林清淵臉帶赤紅,就連眼中也漸漸的浮現了血絲。
“什麼家規?”許嬌娘幾乎伏到了林清淵的背上。頭一次離林清淵這麼近,她歡樂的幾乎眼淚就要落下了。
“我林家人永不納妾。”林清淵說著,便是猛然一起身,許嬌娘被扔到了地上。
她不禁有些惱怒,從出生到現在,她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委屈,偏偏在林清淵的身上一而再再而三的遭受到挫折。心早已是千瘡百孔,如今,被林清淵一下翻倒在地,往日的辛酸全都湧上心頭,“林清淵,我許嬌娘就這麼入不了你的眼?”
“你說呢?”這時,門被人用外力推開,另一個林清淵大步走了進來。
看到外面的林清淵,再看看屋中的林清淵,許嬌娘先是一呆,便是羞恥的拿了帷帳,將自己露在外面的白嫩臂膀給擋了起來。
林清淵站在門邊冷哼一聲,那屋裡的林清淵便是將臉上的人皮面具給撕了下來。
“多謝你許大小姐,若非你,我還不能這麼容易就進到你父親的書房,繼而拿到他謀反的證據。”林清淵說著,便是將一塊許嬌娘隨身帶著的從不離身的玉佩給扔了過來,這玉佩對他已經沒有用處了。
怪不得這定國公的夫人能夠稱霸內院,除了他們本身的感情還在以外,更多的是因為當日兩人年輕時,許薛氏便將他書房裡的暗室的鑰匙給牢牢的攥到了手中。
定國公對許薛氏也有了內疚之情,便是預設了許薛氏的行為,但沒想到這許薛氏竟是將這鑰匙給藏到一塊玉佩中,讓許嬌娘隨身攜帶。
這玉佩既是定國公鎖住秘密的鑰匙,也是定國公被投入監牢的關鍵。如今,玉佩已經被打破,那鑰匙也不翼而飛。
林清淵得了鑰匙,便是第一時間找到了暗格中的證據,繼而讓人將整個定國公府團團圍住。
只可惜的是,那定國公似乎早已經有了預感,竟是化妝成百姓,趁亂逃出了定國公府。
皇帝頒下定國公的十條大罪,以往雞犬升天的惡僕們剛一出了定國公府,便被憤怒的百姓們用了爛菜葉和臭雞蛋等物招待。
他們那狼狽不堪的模樣,讓遭受到定國公府上下欺壓的百姓們心中終於解了一口氣。
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