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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部分

,他的心居然有一絲抽痛。他想弄清這到底怎麼回事,可事實上,他幾乎沒有時間弄清楚。宜都離燁鳶極近,谷玉能出來看他,彷彿也沒什麼不妥。

何尤繁一手靠在窗邊,另一手握著酒杯,像是學著晨曳的樣子,事實上,比晨曳要多出幾分自由意味。

谷玉看到何尤繁,臉色頓時白了幾寸,不可思議的看向晨曳,“她是……?”

晨曳沒來得及回答,何尤繁的回答輕輕落下,“論輩分,我要叫您一聲師母。”她說話的時候,必定望著對方的眼睛,這一望,搞得谷玉差點站不穩。她這回答讓晨曳皺了皺眉,但想想,的確如此,沒什麼可反駁的。

說完,何尤繁輕輕朝谷玉點頭示意,“早聞師母大名,如今一看,果真美人矣。”

頓了頓,笑意攀上臉,半真半假、半假半真。

“師傅他,很愛很愛很愛你。”

美人說完,側過晨曳的身子,直直下樓,帶去一陣藥香。透過窗,看到鵝黃衣服的女子長髮飄然,她問小販買了一根糖葫蘆叼在嘴裡,召來許多男子欽慕的眼神。

谷玉兩手放在晨曳胸膛上,眉目裡淡了幾分,顯出冷意。她抬頭望晨曳,又是笑意,有幾分撒嬌意味,“多日不見,你倒有了個美人徒兒。”言語有些僵硬,但是是那段在茅屋裡的語氣。想到過去,晨曳確定,那時滿滿溢位來的,是愛意。他愛的是谷玉。

晨曳伸出手掐了掐谷玉的鼻尖,笑說:“吃醋了?”

“沒有。”谷玉說完,朝晨曳湊過臉去,吻落在晨曳臉上。晨曳抱著她的手緊了緊,和她抵死纏綿,幾乎窒息。

腦海裡,閃過她揹著自己,走了一個冬天的場景。

谷玉的身子,自從那個冬天過後,就一直好不了。半夜也經常咳嗽,並且是咳得驚天動地,在一旁房間的何尤繁每每都不能入睡。

白日,她遞給晨曳一個瓶子。

晨曳疑惑打量,裡面裝著濃稠的紅色,像是血。開啟瓶子,撲面而來的也是濃重的血腥味,他皺了皺眉:“這是什麼?”

何尤繁唔了一聲,偏過頭:“你以為這是血?其實不是。這是我做出來的藥,能治百病的藥。”

“給師母喝吧,她半夜吵得我沒法睡。”頓了頓,女子嘆息:“師傅,你看,你看,我是不是沒有做毒藥的天賦,解藥卻做得那麼神。”

她不是沒有天賦,她只是不想做。

美人殤(十三)

晨曳不疑有她。

接過藥瓶,何尤繁轉身欲走,他淡淡留她一句話:“別叫谷玉師母。”

“哦?”何尤繁輕輕側了身子,“為什麼?”

晨曳怔了怔。

為什麼?

下一秒,何尤繁欠扁的笑意揚起,半開玩笑說:“師傅,你不會是,愛上我了吧?”

身後“咣噹”一聲,何尤繁、晨曳紛紛望去,谷玉怔怔看著他們,腳下,是已經灑了的藥湯。

她對何尤繁,貌似一直很恐懼。

不過何尤繁沒什麼想法,一般女人見了她都很恐懼。因為她長得太漂亮,自己心上人和她靠那麼近,恐懼是一定的。誰不怕自己的男人身邊突然冒出個樣貌比自己一流許多的女子,況且和自己的男人關係不一般。

晨曳最後說:“何尤繁,別鬧了。我不愛你,一直都沒有這個想法。”頓了頓,道:“我只是不想你叫谷玉師母,顯得她老很多。”

他說何尤繁,別鬧了。

她說,“師傅,我不過是,開個玩笑。”

轉了身,晨曳走向谷玉,他們背道而馳。

後來幾天,不知是不是谷玉的關係,晨曳終是離何尤繁遠了些,何尤繁倒也自由許多。聽別人說,七夕節他們流行給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