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爺突然覺得一陣獨孤,一陣恐懼。就在這時一股黑色的旋風吹了過來,黑色的旋風把相爺捲了起來,又拋了下。好痛呀。相爺覺得自己身上火辣辣的痛,痛終於使相爺從夢中醒來。
從夢中醒來的田丞相仍覺得自己身上在著火,一陣一陣燒得痛得讓人無法忍受。黑夜中他不知道自己怎麼會這樣痛,他用手輕輕的摸著自己的身體,天呀這一摸更加的痛了起來。他忙喊了一聲掌燈。
有丫環從外來忙著跑了進來,把屋裡的幾支大蜡燭全都點亮了。相爺還沒來及看一看自己身上出現什麼狀況了為什麼這樣痛,卻一眼看到了睡在自己身邊的人,這是誰?怎麼生了一個咖哩賴頭,那頭髮東缺一撮西少一片的甚是難看得厲害。
丞相顧不上全身疼痛,驚叫了起來,“你這誰?”
這一叫把睡在身邊的小妾給叫醒了,猛的坐了起來看著相爺,緩了緩神兒,吃驚的大叫著,“爺,你這頭髮這是怎麼了?怎麼一片一片的沒頭髮了。”
這會兒相爺也看出來了,也聽出來了,這個生了一個賴咖哩頭的人就是自己的妾。相爺一聽小妾的話這個氣呀,我還沒問你的的頭髮怎麼了,你反倒說我的頭髮一片一片的沒毛了。相爺生氣的指著小妾,“你,你……”相爺真的不明白睡時這小妾還好好的,怎麼這一夜沒過完就就成了這個樣子。
同樣小妾也不明白,睡時相爺還是好好的,這一會怎麼變成了賴咖哩頭。相爺和小妾相互的愣愣的看著。沒容他們想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相爺身上可就又火燒一樣的痛了起來。他忙著向自己身上看去,天呀,這身上又是怎麼了,一片一片的紅疙瘩,有些疙瘩已經破了,向外流著黃水,那黃水又腥又臭。好痛好痛呀。
小妾這會兒也看清楚了相爺身上生出的賴,嚇得躲了一躲,離相爺遠了一些,生怕把這一身賴著到自己的身上來,嘴裡說著:“爺,您這是怎麼了?這身上。”
相爺一看小妾躲開了自己,知是她嫌自己身上髒,怕傳染上,心裡便生起了氣來,大聲喝道:“爺平日白白的痛你了,今兒爺身上痛得厲害,你倒躲得遠遠的,生怕爺這一身紅疙瘩著上你。”說完伸手把小妾揪了過來,推到了床下。
那小妾甚是委屈但也不敢說些什麼,給人家做妾就是這樣,那不過是男人們尋歡洩慾的工具那裡有什麼人格和尊嚴,要你時你儘可以在他的懷裡撒嬌耍賴,不要你時,你就如同一堆狗屎一般,讓人厭惡嫌氣。
小妾蹲在地上輕聲的抽泣著,相爺坐在床上痛苦的呻吟著。就在這裡門外一個丫環來報,夫人屋裡有丫環來了,夫人得了怪病,全身起滿了紅疙瘩,痛得要命。請相爺過去看一看,請個郎中。
要說那歐陽斐斐不是在夫人的屋裡嗎?怎麼夫人的丫環還敢有事還秉告相爺,原來那歐陽斐斐也知道自己不能在夫人屋裡久留,這是萬一被相爺看見了,自己的命就當真的給玩完了,所以他很快的與夫人做了雲雨之事,便離開了。
丞相夫人與歐陽斐斐做了這等苟且之事,心裡即興奮又害怕,興奮的是自己這樣的年歲了,還能投到這等年輕壯士的懷裡,害怕的是萬一被相爺知道了,別說自己這丞相夫人做不成了,就連這條命恐怕也難保住呀,
懷著這樣的心裡丞相夫人睡去了,她夢到了自己正在與歐陽斐斐做那甜蜜之事,相爺突然的闖了進還,揮起一條鞭子向她身上抽了過來身上一陣一陣火辣痛呀,痛終於使丞相夫人從夢中醒來。丞相夫人並沒有因為已經清醒而感到身上不再痛,反而是痛得更加了厲害了,她忙著叫丫環掌了燈,一看可是不得了了,自己身上長滿了紅疙瘩,痛得要命呀。
剛開始這丞相夫人還不敢說,更不敢秉告丞相,她怕是歐陽斐斐有什麼病傳染給自己了,夫人從來就沒有這病症,只與歐陽斐斐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