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敢怠慢,驗過無誤,登記造冊後放行。
“謝王爺。”如玉心十分別扭,低聲致謝之後轉身離去。此事雖不算她的過錯,但被楚臨風撞到,並要他解圍總不是滋味。
“等等~楚臨風見了她的模,心中暗自嘆息。
皇宮大內宮;多如星辰,道路縱橫交錯何止千百條,似她被般胡亂走,怕是走到明天天亮也找不到地方。
如玉極不情願地駐足,並不回頭:“爺還有事吩咐?”
楚臨風緊走幾步與她肩而行:“我正要前去公所附近辦事,不如一起走吧。”
如玉沒有吭聲。只默地往後略退半步。謹守著本份。並不與他齊肩。
“太醫院可還習慣?”楚臨風溫言相詢。
“嗯~如玉低應一聲然並不想與他多交談。
“喬彥~楚臨風忽地停步偏頭。帶著點研判地目光望著她:“我可是無意間得罪過你?”
要不然隱隱約約地為何感覺她對他總是避如蛇蠍?
如玉一驚。頰上瞬間緋紅一片:“王爺言重了。王爺於我恩重於山……”
“大家一起出生入死,那些官樣的場面話還是省省吧。”楚臨風心中憋屈,淡淡地揮手阻止:“如果的存在令你不便,以後會注意。”
到恩慧人情,他雖救她出水火替他療傷治病且衣不解帶親侍湯藥月餘,誰欠誰的情,還說不定。
他想來想去,唯一讓她不自在的是在摩雲崖撞破她的女兒身。可那是在非常狀態下的無奈之舉,驚鴻一瞥之後,他已退身避讓,相信這點她亦十分清楚,當不至於耿耿於懷吧?
如玉一窒,心知傷到他的自尊又不擅言辭,低著頭吭哧了半天也沒找到足夠令他釋懷又能解釋自己立場的理由,索性陷入沉默。
這是她對付花滿城慣用的伎倆情急之下苦無良策,拿出來應對眼前這尷尬局面。
沉默也是一種態度等於贊同。
楚臨風原是賭氣的話,說不得也有一半的試探在內,想著不論真假,總該有隻言片語的解釋,多少可以讓他一窺她內心的想法,哪知她居然預設!
這下等於親手把自己送上高臺,她卻只在下面瞧著,不給他搭梯子!
他也算少年得意,一路春風馬蹄疾地升上來,幾時受過這種冷遇?當下懊惱得幾乎吐血,面上也只能強裝雲淡風輕,只是臉皮再厚也不肯主動搭話,兩個人於是一路沉默地到了公所。
“那邊就是公所,我還有事,不送了。”楚臨風在岔道上停步,指引方向。
“多謝王爺。”他道了別卻並不即刻離開,如玉一時無語,默然望著地面。
楚臨風見她再無多話,只得按捺住失望,客客氣氣地道別:“再見。”
“再見~如玉如釋重負,舒一口氣轉身就走。
敏語堂把如玉扔在太醫院,獨自來了公所當值,眼看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始終不見她的人影,生恐她就此不到,上面追究下來,他脫不了干係。
他心中也開始焦急,幾次跑到公所門外蹺首而望,這時見到她現身,立刻衝了上去,怕她開口抱怨,劈頭就是一頓責備,好先聲奪人:“喬大人,這都什麼時候了,你怎麼才來?萬一錯過侍直,上頭責怪下來,你可願負全責?”
“對不起,喬彥愚魯,讓大人擔心了。”如玉低頭,尚沒有被排擠的自覺,猶是一臉內疚。
楚臨風在遠處瞧見,不由暗自搖頭,心道:這就是個懵懂的小女人,我何必跟她嘔氣?只怕氣死了她也不知道。
人家擺明了耍她,她竟滿懷歉意,教他還有何話好說?
“敏大人~心中並不情願,腳卻象有自己的意志,等他察覺,已站到二人面前:“今日當值?”
喬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