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
反抗和掙扎地結果。令她地下場越見悲慘。她學了乖。開始沉默。
風聲夾著怒罵,隱隱約約地傳入耳中。
明知道從她的角度看不到自己,如玉的面上還是止不住地發燒。
求情的話幾次到了嘴邊,又咽了下去。
是啊,她自己也是一個囚徒,有什麼資格為別人求情?
可是,自己好吃好喝地坐著,卻眼睜睜地看著別人在那裡受苦受罪,這無論如何也不是她的教養所允許的。
既然有心無力,剩下的只有避開,眼不見為淨了。
打定主意,乘幾個人酒酣耳熱之機,悄悄起身溜之大吉。
“喬醫官,你去哪裡?”三狼一直注意如玉,見她起身,立刻叫住她。
他心機深沉,見如玉和花(16k手機站。16k。cN)滿城鬧僵,當著面不好勸,現在花滿城走了,剛好又搶了個女子進山,於是靈機一動,藉機演一齣戲,想收敲山震虎之功。等花滿城辦完事回山,如玉定會服服帖帖,省得再跟他治氣。
“我,”如玉尷尬地笑了笑,指著建在半山的浴室:“我吃飽了,先告退。”
花滿城人雖離去,卻留下功課,令她每日照常藥浴,泡足兩個時辰。沒有花滿城在旁打擾,藥浴其實是一種享受,左右是爭不過,無謂浪費口舌。
“別急,今晚小年夜,再坐會吧。”三狼使了個眼色,十狼悄沒聲息地在背後做了個手勢。
如玉面皮薄,他好言一留,倒不好意思堅持,只得再次坐了下來。
那邊一個喝得醉熏熏計程車官站了起來,端著一碗酒,搖搖晃晃地走到大楓樹下,笑嘻嘻地道:“罵了這麼久,渴了吧?哥哥請你喝碗酒~”
樹下綁著的正是樟樹坪回春堂掌櫃的女兒,拜師學藝走了兩年江湖,見過些世面,骨頭硬氣,脾氣更是剛烈,當下一口痰吐到他臉上:“呸!”
“哈哈哈~”眾秦軍先是一愣,接著哈哈笑了起來。
那人被眾人一笑,惡向膽邊生,上前一步,伸手捏住她的下頜,把酒生生往她嘴裡灌:“他孃的,敬酒不吃吃罰酒!老子讓你罵!”
“放開我,放開!”女子一邊怒吼,一邊掙扎。
她是個練家子,這兵士又喝了些喝,一時竟制她不住。
眾人越發轟笑,藉著酒興,緊接著又站起來幾個人湊上去,捉的捉手,按的按腳,更有人乘機在她胸前亂摸,嘴裡笑道:“老劉,人家好歹是個姑娘家,你怎能這般粗魯?來來來,兄弟我教你幾招~”
“放開~”饒是那女子膽大,這時也嚇得魂飛天外,可憐她四肢被綁,就算拼了命閃躲,又哪裡逃得開?
暗夜裡,也不知誰先動手,噝地一聲,已扯破一塊衣襟,露出白嫩鮮活的肌膚,在火光的映襯下,顯得格外的魅惑和妖異。
這群男人藏在深山,早已憋得狠了,個個如狼似虎,這時突然見到如此美麗的**,個個瞧得眼睛發直,嘴裡發出吼吼地低叫,發一聲喊,忽拉一下圍了上去……
如玉見事態緊急,再不求情,後果不堪設想,霍地站了起來,直著喉嚨叫道:“三爺!”
三狼倒沒有為難她,望著她微微一笑:“喬醫官想求我放了她?”
“嗯,我也知為難三爺,能否看在我的薄面上,對她網開一面?”如玉俏臉漲得通紅,別開眼睛不敢再看。
“那潑婦傷了我們好幾個弟兄,放了她絕不可能。”三狼淡淡地搖頭:“兄弟們出生入死,樂呵一下也是應該的。現在這場面,除非爺在場,收了她做自己的女人,否則誰震得住?”
當初若不是被爺看中了,你的下場不會比她好多少。
響鼓不用重錘,如玉冰雪聰明,三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