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而近,花滿城興沖沖如一陣風般捲了進來,看到她,明顯怔了一下,怏怏地道:“你怎麼起來了?”
如玉沒有說話,握著玉梳的手卻下意識地抖了一下。
花滿城眼尖,自然瞧得清楚,黑眸微微眯起,走過去雙手插到她腋下,輕輕向上一託極輕易就把她拎了起來。他佔了她的凳子,讓她跨坐在他的膝蓋上,毫不意外地看到她瞬間挺直了腰桿。
如此放蕩的姿勢,讓如玉的眼裡瞬間盈滿了屈辱的淚。
她死命咬著唇,不敢哭出來,只能小心地維持著身體的平衡,希望用最小面積的支點,來最大限度地支撐自身的重量。
這輕微地移動,讓花滿城吸了一口氣,不自覺地向上頂了頂。
熱力侵襲。令如玉臊得滿面通紅。慌忙後退。差點從他膝上掉下來。
他哪裡肯讓她逃?長臂一伸。輕鬆地攬住她地腰。把她拉過來圈得更緊一些。薄唇刻意刷過她地櫻唇。表情曖昧。語氣卻極森冷:“還是很怕我。嗯?”
她既不敢答:是!又不願意違心地回答:不是。
她只能垂著淚。盼望著這種折磨可以早點結束。
“是不是?”花滿城哪肯放過她?
如玉不答。明明知道後果。她怎能答?
花滿城冷笑,身體前傾,幾乎貼到她臉上去,慢慢地一個字一個字地問:“還想著那個該死的楚臨風,想為他守身如玉?”
如玉驀地睜大了眼睛,驚惶地瞪著他。
他竟然,連這個都查出來了?
花滿城越加不滿,伸指捏住她的下巴,懲罰性地咬上她的唇。是真的咬,如此嬌嫩的唇瓣哪經得起他的催殘?殷紅的血液倏地冒出來,滴上她的衣襟。
他花滿城的女人,心裡怎能想著別的男人?何況那個人還是他的死對頭!
如玉慌亂地搖著頭,搖落幾許心酸,心許心痛。
她早已滿身汙穢,哪敢想著他?
她好恨,好悔,當初真不該為了爭那口閒氣,留在軍營,弄到現在,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情何以堪?
“不想說?”花滿城放開她,懶洋洋地往後,身體靠上妝臺,沉吟片刻,笑道:“或許,我該幫你問問他,對這個被他休離的女子還有沒有興趣?嗯,如果我跟他換一座城池,你說他肯不肯?”
“不要,求你了~”如玉又驚又怕又羞又氣,淚終於落下來。
“求?”他心中的怒火更盛,微眯著眼睛欣賞著面前這張柔弱無依,楚楚可憐的素顏,冷漠地道:“好啊,你求吧,我看著呢~”
這麼倔強堅韌的性子,只提一個名字就軟化了?肯為他開口求他了?
他倒要看看,她能為他做到什麼程度?
“我~”如玉淚眼迷朦地望著他,輕咬著唇瓣,無所適從。
眼中的淚和著唇邊的鮮血,襯著白得幾近透明的肌膚,有一種觸目驚心的哀傷悽豔的美。
“要不,我吃點虧,教教你?”花滿城原就是一頭噬血的狼,這會子斜著眼睛覷著眼前那染了血,變得豔若櫻桃的的紅唇,心中那點慾念越發蠢蠢欲動。
“你~”如玉的眼裡閃過驚怕。
花滿城哪需她回答?抱著她大步回到床上,輕輕一推壓上去,銜住柔唇碾轉廝磨,雙手情不禁地撕開她的衣襟,探索著身下那軟膩香滑,宛如凝脂的肌膚。
如玉哪裡敵得過他的蠻力?才輕呼一聲,已被他乘機躥入了口腔深處,溫熱滑膩的舌頭如蛇般肆意地橫掃著她的唇齒,吮吸輕挑,翻卷勾弄。
她嚶嚀一聲,四肢蜷縮成一團,身體僵硬抖得象風中的落葉,很快閉過氣去。
花滿城原只想嚇嚇她,可這一吻下去,那味道竟是如此的甘甜,彷彿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