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選擇,況且,她相信,她約了許維寧,那位優雅淡然的沈小姐是不會讓自家男朋友獨自赴約的。
“恩,好,明天下午三點,老地方見。恩,再見,……寧寧哥哥。”
看著童落辰眼中的不贊同,黎染滿是任性,直到童落辰縱容的對她笑,她才也露了個驕傲的笑容出來。她當然十分清楚沈冰凌不會讓許維寧一個人去,可她偏偏就非要打電話給許維寧,這個鐲子她不能留,卻也要使勁膈應膈應沈冰凌。
沈冰凌一輩子也沒有資格戴它,就算是等到許維寧成了掌權者,下面的兒孫都是她沈冰凌的,她也不能戴,許家是有家規的,名不正言不順。
童落辰坐在花園的長椅上,溫柔的摸著黎染的頭髮,使勁的瞪了把眼睛放到黎染臉上的路人,這才拖長了腔調,漫不經心的開了口,“染染啊……”
黎染一把抓住了童落辰總是撫摸她頭髮的大手,嬌嗔的瞪了他一眼,“恩?怎麼了?”
童落辰寵溺的笑了笑,也順著黎染的意思住了手,不再揉她的頭髮,只是頭髮軟軟的,真的又順又滑,養的很好呢,“染染也叫我聲兒‘辰辰哥哥’讓我聽聽吧,你叫許安瀾‘寧寧哥哥’叫了這麼些年,怎麼從來不這麼親密的叫我呢?”
他就是覺得有些不滿,憑什麼許安瀾就能被染染稱呼一聲兒‘寧寧哥哥’,而叫他的時候就從來都是‘北極星’、‘北極星’的,一點兒也不親密呢?
“我叫你‘北極星’不好嗎?……你是童家的北極星,也是我的北極星。”
看著童落辰只是挑眉不語,對她的諂媚充耳不聞,黎染心中嘀咕了兩聲,微微紅了臉頰,聲音有些低,要不是童落辰耳力好,許是要聽不見了,“……辰辰哥哥。”
回應她的是一雙使勁揉亂了她頭髮的大手,讓黎染憤而起身,大呼上當,好一頓蹂躪童落辰,但是童落辰是不是心中暗暗得意,這就是天機不可洩露了。
黎染挽著童落辰的胳膊,細細的高跟鞋踩在原木的地板上,發出清脆的聲響,步步走近,“安瀾。”
首先出聲兒打招呼的是童落辰,黎染只是乖巧的站著,勾著他的胳膊,笑而不語。
“勾陳一,你竟然有閒心放假,可真是讓我驚訝。”
許維寧和沈冰凌先到了,黎染並不覺得驚訝。許維寧走的這條路,註定了不像童落辰這樣可以囂張霸道,許維寧的囂張和霸道都在骨子裡,面子上向來都是滴水不漏的。
尤其約他的還是她這個前未婚妻,許維寧就更不會做這種授人把柄的事兒,即使這個會所根本就沒有洩密的可能。
在童落辰的服侍下坐下,黎染就看向了面色恢復的不錯的許維寧,現在離著他們上次見面也沒多少時間,雖然黎家不曾告訴她到底許維寧為什麼恰好去了麗江,又那麼巧的受了傷,可是既然黎家心中有了底兒,她也就放心了。
“寧寧哥哥,你的傷好點了嗎?上次在麗江是我招待不周了,雖然讓雅言一路照顧你回來,卻還是深感歉意,路上沒有感染吧?”
許維寧面容不如童落辰俊俏,也沒有那份妖嬈,許維寧這張臉確實適合當官,一臉的端莊,面容方正如硯。
現在許維寧穿著一身兒淺灰色修身西裝,真就有了那份黎染很少見的氣質,讓他脫離了風流公子哥兒,一下子就成了成功人士。
“沒有,傷口好多了,錦衣不用道歉,是我麻煩你了呢。”
其實許維寧跟童落辰一樣,兩個都是冷漠的人,一向極少笑的,冷心冷面的,那份刻畫進了骨子裡的驕傲和高傲,比黎染還更深幾分,不過是兩個人的表現形式不同,許維寧是淡,童落辰是冷。
還不等著黎染再跟許維寧對答一句,剛剛一直端著溫和的笑容,坐在一旁當壁畫的沈冰凌開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