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事實上,那些事情發生了,秦姒確實就是桑清晚的女兒。他想愛不能愛,想恨亦不能恨的女人。
“蕭朗,你把事情都告訴我。只要我們努力,一定有辦法解決問題的。我的真,不想就這樣跟你錯過。”秦姒心裡堵得慌,希望蕭朗給她一點勇氣。
聆蕭朗抬頭,與秦姒的視線相遇,“每次傷你,我心裡不好受。可如果不傷你,我……姒,對不起。”
另一方面,他不能對秦姒太好,畢竟他要和凌雅演一場戲,誘那個女人入甕,還要將蕭雲天釘死,只能把秦姒推開。
剛開始他確實痛恨秦姒,痛恨蕭盈,可在看到秦姒因他不斷受苦的時候,他發現自己比蕭雲天好不了多少。
秦姒這個女人,他註定要欠她很多很多。
他心裡的那根刺還在,畢竟秦姒是桑清晚女兒的這個事實不容改變。也許時間能沖淡一些傷痕,可他對自己沒信心,這才是問題癥結所在。
“蕭朗,你把過去的一切都告訴我,好不好?我想知道。就算你不能對我好,也讓我知道具體的原因。也許把過往的一切說出來,有了傾訴的物件,釋放了壓力,你的心裡就不會這麼苦了。”秦姒反握著蕭朗的手,柔聲細語。
她一直知道蕭朗對她的感情,他不可能拋下她跟其他女人結婚。
果然,她的直覺是對的。可現在,情況還是不明朗,因為蕭朗放不下過往。
“你比我更苦。”輕拍秦姒的手背,蕭朗輕描淡寫地道,“時機還沒到,等哪天我想說了,全部告訴你。現在我要去蕭氏集團主持董事會議,那裡群龍無首,沒人管事,今晚我應該不會回來吃晚飯,你和默默別等我,早點歇著。”
也不等秦姒回話,蕭朗便頭也不回地走出臥室,揚長而去。
秦姒跟出去,眼睜睜地看著蕭朗走遠,沒有留下他的藉口。
蕭朗早已經不是工作狂,他借工作逃避她的問題,只因為還沒準備好。
她唯一能做的事,就是等蕭朗有一天對她敞開心扉,對她訴說心事。
這晚蕭朗確實沒有回來吃晚飯,更甚者,他整晚沒回公寓。秦姒細心留意家裡的動靜,整晚下來,她知道這個事實。
第二天,秦姒主動打電話找蕭朗,沒說上兩句話,蕭朗交待一句“很忙,晚上不回家吃飯”便掛了電話。
就這樣,幾天時間過後,蕭朗不曾回公寓,全部心思都用在蕭氏集團和風行部落之上。凌雅涉嫌窩藏蕭雲天的罪證,防礙司法公正,也被拘留。
不知蕭朗動了什麼手腳,風行部落的經營權輕而易舉地被他掌握。他身邊雖然沒有女人,但工作佔據了他全部的時間。
秦姒把全部精力都用在織毛巾上,默默整天跟她待在一起。她知道,默默越來越大,照理說應該送他上幼兒園,她卻自私地想把他帶在身邊,多一點時間相處。
這天默默隨秦姒一起去超市買日用品,默默走在前面,卻發現秦姒沒跟上來,默默忙折回秦姒的跟前,拉著她的衣角道:“媽咪,媽咪……”
秦姒看著眼前的這張小臉,輕喃:“蕭朗……”
“我才不是壞人爹地,我叫秦默。”默默不滿秦姒張嘴閉嘴叫著另一個人的名字,那人還是很壞的爹地。
秦姒呆怔在原地,被默默拉回了公寓。才回家,秦姒便倒在沙發上,異常安靜,默默擔憂地看著秦姒的臉龐:“媽咪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吃藥?”
“沒事,媽咪去睡一回就好了。”秦姒笑著搖頭,叮囑默默別到處跑,折回臥室躺下。
秦姒這一睡,就是一下午。
默默猶豫要不要叫醒秦姒,消失幾天的蕭朗剛才回家,就看到默默在秦姒臥室前徘徊。
“爹地……”看到蕭朗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