膽問大家一句,現在各位的票行裡頭,能提取的錢佔了存進的幾成,三成,還是四成,如果這些存金大戶被第九銀行的利錢給吸引過去,怕是一場擠兌,大家就得麻爪,票行只是代為保管存進,用飛票就能取錢,如果用飛票取不出錢時,大家該知道後果是什麼!”
“第九銀行這使的可是溫水煮青蛙的把戲,如果各位在不做出點反應,怕是不要多久,九大票行還能有幾家在的,可就值得商榷了!”
“王大掌櫃,不愧是王家的繼承人,看的明白,不過說起來,讓第九銀行發展起來,確實是我們失策,當時也是攝於那楊家小兒的手段,加上這第九銀行針對的都是小門小戶,對咱們沒什麼衝擊,但現在看來,卻是我們輕敵了!”
說話的是九大票行之一的寶和票行掌櫃,一個國字臉的中年,不苟言笑,滿臉肅然,此刻說起話來,卻也是有點唏噓,事情的發展顯然脫離了他們的預料:“但亡羊補牢為時不晚,想要對付第九銀行,只靠咱們一家兩家怕是形不成勢,畢竟第九銀行背後也有靠山,而使什麼手段,我還沒有一個頭緒,但看王大掌櫃,似乎已是成竹在胸,不妨說出來,咱們現在是一根繩上的螞蚱,卻是跑不了誰!”
“這可不一定,平通票行的趙掌櫃,據老夫所知,平通票行的背後大股東似乎就是鎮國公府,而這第九銀行可是鎮國公府未來的孫女婿開設的,這第九銀行的事鎮國公府不會不知曉吧,說不定,什麼時候,平通票行就背後來一刀子,改弦易轍,給第九銀行插上一雙翅膀!”
平通票行的掌櫃卻是一個如彌勒佛般的胖子,肥頭大耳,笑眯眯的,聽了身邊保安票行的老傢伙的話,卻是不怒也不惱,而是道:“胡老掌櫃這話說的可是有點誅心啊,我平通票行背後雖有鎮國公府的份子,但可不只鎮國公府一家的票行,而且,票行運作乃是票行自理,作為票行的掌櫃,我自會以票行的利益為重!”
“既然話都說到這份上,我也就直說吧,對付第九銀行,我平通票行定然不予餘力,畢竟我平通票行不可能在這一次獨善其身,擊敗了第九銀行,就算鎮國公府責難我,我也有辦法應付,但如果咱們九家合力而敗不了,那就說句喪氣話,各安天命,各走各路吧,到時候,為了平通票行,我肯定要走鎮國公府的路子,看看能不能跟第九銀行合作,畢竟沒人會跟利益過不去!”
“如果各位一定要求我離開,那我就走好了,到時,別怪我平通票行不出力就行!”
“趙掌櫃留步,大家沒有信不過你的意思,只是將話挑明瞭,大家也好有力一處使,好了,現在我就說說我的計劃吧,這個事卻是要靠大家通力合作,才有可能,否則功虧一簣,最後倒黴的可是咱們自己!”
第九銀行,就建在原來楊家貨棧的原址上,畢竟銀行不可能直接設在第九督堡內,那裡是可是兵營駐地,而辦理普通的業務,直接就在櫃檯上受理,而大宗的金銀交易則要提前通知,並且以貴賓身份去雅間談。
儘管兩個月前那排出長龍的隊伍已散去,但是第九銀行的十二扇門櫃卻從來都沒斷過人流,因為這異界可沒有計算機,一切都是人工cāo作,所以辦理任何業務都需要提前一rì預約,並且發放排號,這樣也好提前準備好個人賬本,提高效率。
在最初的開始,或許還有幾分混亂,但是兩個月過去,第一批人手已熟練起來,處理起事務來倒也得心應手。
第九銀行後院,昔rì的小樓,卻已改成了內賬房,在前櫃上辦理的存貸款的款項都會在這裡彙集,查驗,無誤後,剛吸納進來的錢會送往金庫保管,而如今內賬房的總管,就是楚香君。
“若雨,你看看吧,最近幾天可是有六七波大款子存進來了,如果算上那些不起眼,但是數目也不算少的存款,這幾天的存款可比幾天前足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