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可就不待這裡了,我明日會更努力的賣藝,絕對不會讓毛大哥難做。”章意很有骨氣的拍胸說道,連動作都像這裡的女人,看那氣急的模樣,怕是我怎麼說,他都不會要我的錢了。
“這樣吧,這點錢也不算多,也就七日的飯錢,等章公子攢了下7日的飯錢,若有剩餘,便可還我,若仍沒剩餘,就延續到下個7日可否?”說是借錢給他,可我實在也沒準備讓他還給我,只是尋個藉口,希望能幫上點忙。
“好,我寫個字據給你。”章意也是爽快人,既然說借,那就有借有還,再借不難,我只不過賣他一個人情而已,何況他現在也實在落魄的很,住在別人家裡,也不好再和別人伸手要飯錢。
“不必了,我信的過你的為人,再說毛大哥不是可以為證嗎?”我擺擺手,不想那麼麻煩。
“既然如此,奴家做個見證,今日這袋錢算是小姐借給恩人的,7日後奉還。”毛大哥是個聰明人,家境也不太好,既然有人樂得出錢,他也高興,順利應下了,章意見我們兩人都達成共識,他當然也省得那字據的步驟,憨笑著收下了錢。
了了心事,我看已近傍晚,光在路上尋路就走了大半個下午,如此,更堅定了我要買牛車的想法,上次和燕兒也學了趕牛車的方法,不如買輛牛車,即能當作交通工具,還能鍛鍊技術,跑遠門也不怕了。
打定主意,我向二人告別,他們留我吃飯,我婉言謝絕了,畢竟我一個女人,他們是兩個男人,被人看見了,終是會被人說閒話的,毛大哥已是不幸,我不想再增加他的痛苦,再說要是毛黃子回來了,再誤會什麼,我下意識摸了摸脖子,實在不想再喝中藥了,而且我還擔心桑桐的身體呢,也不知道這個點兒了,藥房還開不。
腦袋裡想的很多,最後都歸結成桑桐蒼白的面容,我歸心似箭,一路小跑著走,剛出一個巷口,很奇異的看到一個人,全身用黑紗包的死緊,腦袋上還戴著個斗笠,遮住臉,跟黑寡婦一樣,從她的身材看,可以看出是個女人,我有點好奇,不知道會是個什麼樣的女人,這麼一副德行,還要遮住臉,難道是怕人認出來,還是說臉上有什麼不可磨滅的傷痕?面目可憎?只可惜我沒有勇氣證實,只能看著她跑的飛快,往毛大哥家的方向跑去了。我先是有點擔心,後一自嘲,那人看到我都沒殺,還怕是殺手?若真是殺手,章意能抵擋一陣不說,毛大哥家的妹子還在呢,那力氣,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起的,再說誰會找平頭老百姓麻煩啊,又不是閒得發慌了。
就是這麼想著,我也半放心絃,又往家趕,路上還不斷詢問回家的近路,我記得我家拐彎角有個藥鋪,那老闆是給我看傷的大夫,醫術還湊合,小病小災的肯定沒問題,我還想著要不要給桑桐買點補品,他那身子骨,怕是長年受到虐待,早就虧空了,哎……最後想想我床板下的現金,錢還真容易花出去,但再要賺,可就難了……
“別……求你了……”
就在我抬頭看到第一顆星星出來之際,在某個堆放垃圾的籬笆旁,我很不幸的聽到了這樣的聲音,心猛地抽緊,是個女人的聲音。
“你想要什麼?金銀?美人?只要你說,我都能替你辦到……不過求你放我一條生路。”那女人哀求的哭道,不停開著條件,只可惜,對方一點反映都沒有。這種情況,我再好的善心,也不想氾濫了,因為某個一身白衣的女人正提著另外一個穿黑衣的女人,開手成掌,抵在黑衣人的脖子上。
“你到底想怎麼樣?你是誰???”那黑衣人顯然是被逼急了,尖叫著想引起周圍人的注意,可悲的是,這條路上除了她們,就只有我了……她用手扯著白衣人的衣袖,恐懼感連我都感受的到,因為我的運氣很是不好,這樣的時刻,我正站在這條唯一可以通往我家的道路上,還很寸的站在這條路很明顯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