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敢保證,狗皇帝一定還在追蹤她,丞相一黨可能會顧及白溫顏在她手上,不會直接殺了她,但事實證明,現在依舊有人想要她的命。
她不能冒險。
朝廷的人誰都不能信。
蘇昭昭立刻戲精附體,一把抱住了司馬慎炎的胳膊,仰面淚眼朦朧的看著他,「趙兄,小可有一事相求,不知趙兄是否可以幫幫小可?」
司馬慎炎一個眼神掃過,沐蕭蕭撇過臉看向別處。
這廂,司馬慎炎輕笑,問道:「小花花有話不妨直說,你與我不必生分。」
蘇昭昭身子一酥,說實話,這位趙兄,容貌甚好,而她與狗皇帝已是無緣無分,她也絕對不會為了一個利用她的男人,而從一而終。
但趙兄明顯把她當做是男子了啊!
蘇昭昭強行藏起愧疚感,哭著說,「趙兄,實不相瞞,小可是被家中逼婚,才致離家出逃。說來慚愧,家中敗落,無奈之下與母夜叉訂了婚,那母夜叉身高七尺,魁梧甚猛,小可若是娶了她,當然消受不起啊!倘若報了官,小可也逃不掉了!」
司馬慎炎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沉了。
他直接懷疑,蘇昭昭所說的母夜叉,就是他。
沐蕭蕭假裝什麼都沒聽見,仰面看看星星,再看看月亮。
「怎麼?趙兄難道忍心看著小可毀終生?」蘇昭昭搖了搖司馬慎炎的胳膊。
司馬慎炎默了默,片刻才不溫不火,道:「好,依你,但……即便不報官,朝廷也會注意到,不如你從今日起,與我一起趕路,即便官府查起來,我也能護著你。」
蘇昭昭裝作一臉茫然,「和趙兄一起?」
兄臺?你還真是不懷好意啊!你倒是說說看,怎麼個一起法?
蘇昭昭內心嘀咕,她雖然喜歡美人,但也是很有原則的好伐?!
司馬慎炎薄唇微啟,「嗯,一起。」
蘇昭昭嚇得像一隻鵪鶉,「一起是什麼意思?」
司馬慎炎又笑,明知她裝模作樣,但也十分配合出演,「一起就是一起的意思,都是男人,你怎麼好像一直很怕?」
蘇昭昭,「……」
雖然……但是……
要是被狗皇帝知道,她和男人走得這麼近,她會被大卸八塊吧?
不過,狗皇帝心裡只有女主,也可能根本不在乎!
狗皇帝心裡沒她,那她為何要恪守婦道?!
蘇昭昭忽然抱緊了司馬慎炎的胳膊,「大哥!你以後就是我親哥了!」
司馬慎炎,「……」
沐蕭蕭,「……」皇上老謀深算了半天,也就當了貴妃娘娘的哥……
「什麼?!又全軍覆沒?!」穿著黑色斗篷的男子一巴掌拍在了桌案上,「到底怎麼回事?區區一個女人,你們都抓不到,留著你們還有何用?!說!蘇貴妃身邊是不是有什麼高人?」
回來復命的男子,胸口還插了一把長劍,已經命不久矣,拖著最後一口氣說,「貴妃,她、她多了幾個哥哥!」
黑色斗篷男子,「……」
難道是蘇家人在背後搗鬼?
可蘇贊明明在北慶,蘇啟還在京城,蘇貴妃哪來來的哥?
黑衣人永遠閉上了眼。
斗篷男子沉默了半天,才道:「立刻修書一份給主子,下一步請示主子該如何做!另外,讓主子立刻派人去徹查蘇家!」
當晚,蘇昭昭一行人繼續趕路。
蘇昭昭腹痛,昏昏沉沉睡過去了後半夜,她悠悠轉醒時,馬車外面已經天光大亮。
「小姐,你醒了?兩位趙公子已經訂好了酒樓,就等您上去用飯呢。」白溫顏笑著道。
蘇昭昭很警惕,「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