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話其實從表面上聽起來,像是在對黑暗冥王服軟的樣子,但實則不然,也是在暗中警告黑暗冥王,雖說現在是行劫之期,但是,界主的話也是十分管用的,至少,一個小小的黑冥城是不可能與界主對抗的,讓黑暗冥王想清楚利害關係。
坐在一旁的黑玉蝶嬌笑道:“咯咯,奪天居士,你的口才的確不錯,黑的都可以變成白的,死的是不是也能變成活的啊?界主現在還有什麼權利?呵呵,行劫之期,就是大光明他的城主們將界主誅殺,上重天界的天主也不回說半個不字!”
黑玉蝶說完,站起身來,走下了兩個臺階,對奪天居士道:“奪天居士,你不要認為你是界主身邊的人,就可以胡說八道,你抬高界主的目的,無非就是想讓我們對你言聽計從,但是你想得太簡單了,行街之事,你真的認為我們都不瞭解嗎?呵呵,所謂的行劫說白了,就是大光明他的界主將要換人,得罪了現在的界主又能如何?將來的界主你能算得出是哪一位嗎?”
黑玉蝶的這番話把奪天居士說得目瞪口呆,黑玉蝶說的這些,直到現在奪天居士還都不知道,而且界主也一直都沒有對自己提起過,如果大光明天真的要更換界主的話,那麼,在界主死後,可能第一個死的就是他奪天居士了,在此之前,奪天居士也不清楚自己為了幫著界主,究竟害過了多少人。
如果不是礙於界主的情面,可能奪天居士早已經被萬刃分屍了,奪天居士一直認為,只要現在的界主行事小心謹慎一些,大光明天之上,幾乎沒有人可以將他趕下臺去,只要界主平安無事,自己也就可以一直逍遙自在下去了。
可是,今天黑玉蝶所說的一番話,卻讓奪天居士幾乎絕望了,如果真像黑玉蝶說的那樣,奪天居士恐怕再也逍遙不了幾日了,到行劫之期結束之前,大光明天就一定會有一位新的界主,到那時,自己還能否討得下一任界主的歡心,那就不好說了。
黑玉蝶見奪天居士的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的,而且眼珠不停的轉來轉去,就知道自己方才的一番話,讓奪天居士十分顧忌,這樣也就達到了黑玉蝶的目的了,只要讓奪天居士明白一個道理,就算他有現在的界主做靠山,也未必能保得了他的長久安生。
奪天居士看了看黑玉蝶和黑天驕姐妹,苦笑道:“呵呵,那照二位小姐的意思來說,恐怕我奪天居士這次的黑冥城之行,就要無功而返了?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現在就告辭了,回去之後,我自然會將諸位的想法,如實的轉達給界主的……”
奪天居士一向都是說慣了上句的人,突然間被別人問得無言以對,而且,在黑冥城,奪天居士幾乎沒有半點優越感,反而成了一個只能說下句的小的人物,這也令奪天居士十分不爽,如果換在從前,奪天居士當下就會甩袖子走人,可是這一次,是關係到了大智靈王和宇文孝的生死存亡,他也不敢太過大意,才留下這麼一句話,看一看黑暗冥王父女三人會如何表態。
其實,就是黑暗冥王現在就將他趕走,奪天居士也是無話可說的,畢竟連界主都沒給他可以先斬後奏的權利,就算是界主真的給了他這樣的權利,面對黑暗冥王等人,尤其是岑宇飛的時候,奪天居士的心理還是很沒底的,對方的高手太多了,而且還有一個事超越了天尊以上的高手,實力根本就不在同一個檔次上,奪天居士也只能認栽了。
黑天驕見奪天居士一臉無奈的苦相,這才微笑道:“呵呵,奪天居士,你也不必如此灰心,其實,我們也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讓你把那種居高臨下的氣勢收斂一些,至少別的城主雖可以忍受你這樣的態度,我們黑冥城的人,絕不可能忍受你這種態度的。”
奪天居士聞言,看了看黑天驕,苦笑道:“呵呵,天驕城主真是會說笑啊,我哪裡還敢有什麼居高臨下的氣勢,現在,我只求能平安的回到界主那裡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