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著徐青松一臉驚愕的表情,秦天笑道:“其實你還知道另外一個絕密,關東軍參謀部在圖謀整個東三省的同時,還在讓土肥圓賢二計劃讓川島芳子去上海製造事端,並且以此為藉口對上海發起進攻,想要侵佔整個長三角地區,對不對?”
“你...你...你到底是誰,你怎麼會知道這麼重要的秘密?”
徐青松心中所想一字不差的被秦天說了出來,這讓他有一種極其不真實的錯覺,就像自己還在醉酒中,根本就沒有清醒。
“不對不對,我肯定還在做夢,這麼絕密的事情,若不是我答應了川澤一郎來我家做客,我是絕不會知道這種秘密的,你到底是怎麼知道的?”
徐青松晃悠著自己的腦袋,拼命的想要從夢境中清醒過來,自言自語中全是不信的言語,他不相信一個陌生人會知道的如此詳細。
聽見徐青松說答應了東洋人來自己家裡做客,忍不住笑道:“這個川澤一郎玩的還挺花啊,居然拿這種絕密來換你的二姨太,只是可惜了,他怕是沒這個機會了,不過說起來,你眼光還真不錯,二姨太的滋味,嘖嘖嘖,很美啊。”
“二姨太...你...你把她怎麼了?”徐青松似乎聽明白了秦天話裡的意思,怒不可恕的想要起身反抗,哪知道根本動不了。
“好了好了,別激動,這都是些旁枝末節的事情,不重要!”
“你所謂的這些機密在我心裡不值一提,想要活下來,我接下來的問題你可要慎重考慮了,但凡有一絲猶豫和作假,我現在就能解決你的性命。”
秦天停頓了幾秒,起身走到徐青松的身前,彎腰俯身低聲問道:“三組抵達長春的訊息,是誰提供給你的?”
徐青松聞言神情一緊,隨即整個身子萎靡了下去,無精打采的說道:“具體是誰我不知道,但是他的代號叫葵,是外務省許多年前就安插在黨國裡的間諜,這個葵是和土肥圓賢二單線聯絡的人,除了知道這個代號外,不僅是我,整個關東軍保安局恐怕都不知道。”
仔細感應了一下徐青松的心裡想法,發現他並沒有說謊,秦天才點點頭問道:“你作為力行社長春辦事處的人,是怎麼被敵人策反的?當初圍剿三組的時候又具體是個什麼情況?”
徐青松想了想,為了活命,哪怕有一線生機也要搏上一搏,於是把自己所知道的一切全部和盤托出。
秦天雖然能夠感應到對方現在心裡的想法,在龐大的資訊量前也只能甄別對方是否編造和在說假話,除了開啟p55鋼絲錄音機,還得不停的在小冊子上記錄。
還好徐青松很有覺悟,知道自己若是敢撒謊,眼前的這個人絕對不會放過他,所以他直接選擇將自己所知道的一切說出來,並且著重闡明瞭自己價值的重要性,殺了他不如讓他或者繼續提供情報。
整個過程差不多持續了一個小時,等徐青松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了的時候,秦天也透過感應心聲確認了這一點,這才關掉鋼絲錄音機和手裡的筆記本一起收起來。
然後壞笑著走到徐青松的面前,有些愧疚的說道:“兄弟,我也不想殺你,但你必須死,否則我就無法自證清白,我可不想真的當漢奸,謝謝你之前的坦誠,也謝謝二姨太的關懷,她應該還在等你,我就做個好人送你一程吧,記住哈,下輩子別再當真漢奸!”
不等徐青松求饒,秦天握著匕首的右手臨空橫割,一抹猩紅飛濺而出,這個害死三組所有人的叛徒終於被伏誅。
在將其斬首之後,秦天特意拿出微型相機留下清晰的證據,最後帶著一包財貨,在點燃小洋樓後飛身隱入了夜幕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