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平陽公主也不錯嘛。&rdo;一個大臣一邊誇讚著一邊將目光看向聖上林慕白。
聖上林慕白聽到大臣的誇讚,表情也露出一絲欣慰:&ldo;平陽這孩子還是有些太過於胡鬧,依朕看,她能壓下張飛魚,估計是耍了些手段。&rdo;
&ldo;陛下這話臣倒是不太認同,平陽的馬術一直都在炎京城中數一數二,另外,再加上雪中玉本就是絕世良駒,況且,這賽馬狩獵總會有些磨擦嘛。&rdo;左相鬱一平在這個時候站了起來,一副憤憤不平的表情。
&ldo;鬱相可莫再為平陽這孩子說話了。&rdo;聖上林慕白一聽,臉上也現出一絲責怪,不過,嘴角的笑意卻是不自覺間顯現出來。
&ldo;依臣看,平陽倒是有幾分陛下當年的風采啊,女中巾幗真是不讓鬚眉耳!&rdo;另外一個大臣聽到這裡,也馬上站了起來。
&ldo;那是當然,虎父無犬女嘛。&rdo;眾臣聽到這裡,也都是紛紛附合起來。
聖上林慕白沒有再說話,不過,大家都能看得出來聖上林慕白此刻的心情應該是非常的不錯。
朝堂之上,紛爭暗湧。
作為一朝之君,平日裡也操心極多。
今日出來觀看賽馬狩獵,倒算得上是忙碌中的輕閒,那麼,享受一下父女之情,對於任何君王來說,都是極為珍惜的。
能聽到眾臣對於平陽的讚譽,聖上林慕白又豈會不高興?
……
東郊獵場之中,第四塊記錄碑石的旁邊,此刻正站著一個青年,一身藍色的長衫,迎著微風輕輕的盪著。
而在他的手裡,還提著一隻青色的獸首。
若不是他騎下那匹土黃色的馬實在是有些過於寒磣,這一幕看起來,倒也算是上有些傲然而立的雅士之風。
方正直的目光在記錄碑石上不停的打量著。
面前的記錄碑石是用一種黑石的材質製成,方方正正,高足有五米,寬也有兩米左右,看起來極為大氣。
&ldo;好大一個碑啊!&rdo;方正直發出一聲感嘆。
然後,便飛身下馬,走到記錄碑石前,伸出手在碑石上摸了摸,材質有些硬,手感有些冰涼。
在摸了一會兒之後。
方正直便蹲了下來,試著抱了抱碑石。
很快的,他就發現這塊碑石比自己想像中更要沉重,而且,碑石下面就像生了根一下,無論自己如何用勁,都是紋絲不動。
&ldo;完了!&rdo;方正直撇了撇嘴,自己猜中了過程,卻沒有猜中結果。
他的想法其實很簡單。
有兩種,一種是把周圍的兇獸全部殺光光,一個都不留,不過,後來這種想法被他否定了。
原因是太過於殘忍。
當然了,這是方正直給自己找的藉口,真正的原因是太多了。
而且分散得太過於寬廣。
別說自己有沒有能力一口氣將近千隻兇獸殺個乾乾淨淨,就算有,要追上這些狂奔而去的兇獸,也絕對不是一件輕鬆的事情。
殺一隻,或許沒有問題。
可是要殺一千隻。
恐怕就是殺個一個月也不太可能。
自己有一個月的時間嗎?
沒有。
那麼,便只能執行第二套方案。
在這記錄碑石上動手腳了,不過,現在看來,這件事情卻並沒有自己想像中那麼簡單。
打碎掉?
這顯然有些不合規距,萬一賽馬狩獵結束之後,要自己賠呢?無端損壞公物,這可不是一件太光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