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樣不會捺下……,朕對新軍的要求是相當嚴格的,新軍的訓練也是相當的苦的,這一點,老夫人可能得跟將士們提前打好招呼。”楊改革說道。
“陛下,白桿兵最不怕的就是苦,他們跟著臣走到京師來,些許苦,能吃得下。”秦良yù倒是聽說過新軍訓練很苦,但是,卻不在意,她的白桿兵可是從四川走到京師的,走了半年,要說怕苦,這可能麼?
“不怕苦那就好新軍的餉銀是每月三兩銀子,但是並不是一次發清,一般到士卒手裡的只有三成,為一份,另外一成是寄給家裡的,還有一份,是由朕這裡保管的,將來退伍了,朕再補足一些銀錢,好讓將士們風風光光的回家,置辦幾畝地,或者能做得上些xiǎo買賣,不至於讓將士們年輕的時候為朕賣命,老了一無所有,一無所依,這一點,朕希望老夫人能明白。”楊改革又開始講解起新軍的待遇來。
秦良yù稍稍的想了下,並沒有做太多的考慮,即便只能到手三成,也是不得了的,一個月實打實拿一兩銀子,如果有這待遇,皇帝要多少兵,她就能從她老家招多少兵,保證個個都是不怕死,敢死戰的白桿兵,當然,這話她沒說,只是道:“臣明白。”
“之所以如此辦,朕覺得,父母將兒子養那樣大也不容易,他們的兒子給朕當兵,為朕效力,賣命,兒子的餉銀,薪俸拿出一部分去養老,養家,也是理所當然,仁孝這一點,朕希望朕的將士,個個都不忘記,牢記在心,那種無君無父的人,朕的新軍不需要他……”秦良yù沒有說什麼,但是楊改革還是自顧自的解說起來。
“臣明白。”秦良yù沒說什麼,只是在心裡想,要說仁孝,她的手下,也不收那種不仁不孝的東西,要是皇帝給她的手下發三成,給家裡再發三成,怕有些顧家的人要給家裡寄六成去,一個月二兩銀子,這個價,她敢保證,皇帝要多少合格的白桿兵,就有多少合格的白桿兵,石柱那地方的窮苦,不是京師,不是大地方的人能想到的,別說是死,要他們吃人,他們也願意,有得十萬白桿兵,她就敢說把東虜給推了,何至於皇帝這般費盡心思跟東虜較勁?當然,這也是在心裡想想,並不會說出來。
“……,訓練方面,必須接受新軍的統一訓練,這個牽涉到統一指揮和作戰的問題,東虜一次可以投入數萬攻擊一個點,一個面,所以,朕希望,全軍上下,都接受相同的訓練,某個點出現損失,才可以及時的調派增援,才可以迅速的磨合,不至於因為訓練參差不齊而出現銜接的問題……”楊改革又說道。
“臣明報。”這一點,秦良yù倒是明白,她手下的白桿兵之所以是白桿兵,那就是因為受到的訓練和別人不同,每次補充兵力,都需要重老家石柱那邊補充,一般別處的人,根本不適應白桿兵的打法。
“……說到了訓練,新軍向來是實彈訓練,白桿兵很快就會掌握火槍shè擊的,至於大炮,朕會配齊必要的大炮,騾馬,廂車這些都不是問題,如果白桿兵的適應xìng強,或者說有必要,朕或許會配戰艦也說不準……,有了這些新式的裝備,再給白桿兵配上一柄用以拼殺的刺刀,朕想,白桿兵必定會天下無敵的……”說到刺刀,楊改革倒是有些YY了,嘴角不經意的就裂開了些,到如今,還沒有合適的鋼材大規模的製造刺刀,那種火槍上裝備刺刀的想法,還是有些早,不過,憑著白桿兵的勇氣和意志,真的給白桿兵裝上了火槍和刺刀,楊改革相信,推平野豬皮真的沒問題。
“臣謝陛下”秦良yù長噓一口氣,皇帝果然是捨得,她的兵之所以叫白桿兵,那就是因為沒錢,買不起火槍,更用不起,所以,只能用最廉價的長槍來武裝,如今聽說不光是武裝火槍,大炮,還實彈訓練,秦良yù就覺得,一長串的銀子不斷的從自己的頭上飛過,皇帝有錢,果然不是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