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這南人的事,立刻讓這位勳貴暴跳如雷,聲稱和那些人不兩立,支援皇帝。
“啟稟陛下,臣以為,凡是通虜的晉商,鹽商,確實該殺,這些欺君忘祖的東西,不殺一批,不足以彰顯國法,不足以警醒後人,要讓那些膽敢通虜的人,都看看通虜的下場,陛下,我漢家男兒,絕不在做四等賤民……”立刻有大臣補上。
“啟稟陛下,臣以為,晉商就是晉商,鹽商就是鹽商,不可hún為一談,晉商通虜證據確鑿,確實該殺,但,鹽商,陛下,臣以為,沒有確鑿證據證明鹽商也通虜,不宜牽連在裡面,以免事態擴大,以免市面動dàng,百姓受苦……”有人急急忙忙站出來繼續為鹽商張目。
“哈哈哈……”楊改革笑了一陣,緊盯著這個官員,道:“朕何時說過將全部鹽商全部誅殺?朕從來都只是要辦那些通虜的鹽商,即便是晉商通虜證據確鑿,朕也沒說過將全部的晉商全部抓起來,朕也只打算抓那些通虜的晉商,這位卿家莫非以為,朕是非不分?胡luàn抓人?朕就奇怪了,為何以談到鹽商,就有那樣多人出來替鹽商說話,莫非,真的是鹽商給某些人官當?”楊改革十分鄙視,這些朝堂上的大臣,可都是從上億人口中“淘汰”了無數人,爬到了這個帝國頂層的人物,按理說,這智商絕對不低,這智力也絕對夠高,權謀經驗什麼的也絕對不差,可這一牽涉到利益,牽涉到自己的sī利,這智商就直線下降得厲害,說話到處出漏dòng,做事毫無理智可言,楊改革更加相信,有這群人在,一個人口過億的大帝國確實可以被一個人口幾十萬的外族統治幾百年。
“這……”這個官員被皇帝問得一窒,皇帝口裡一直說晉商、鹽商,誰都知道,皇帝這是要找鹽商開刀,更可能是對整個鹽政開刀,可如今,皇帝說僅僅是事涉通虜的鹽商才抓,可誰知道皇帝說的通虜鹽商有幾個?這個官員看了看韓閣老手裡拿的那本奏本,那裡面,應該記錄了這次通虜案牽涉到的鹽商,可到如今,看過那本奏本的,除了皇帝,就是韓閣老,其他人都是聽說皇帝要辦鹽商,急急忙忙跳出來跟皇帝作對,阻止皇帝的,卻沒一個人再看過那本奏本……
“……回稟陛下,臣以為,即便是某些個別的鹽商牽涉到通虜案,也不該將通虜的罪名加在鹽商,……加在所有鹽商……”這個官員立刻改口,不過,話還沒說完,旁邊立刻就被人打斷。
“咳……”另外一個官員大聲的咳嗽,打斷了這名比較年輕官員的話。
剛剛說話的官員mí茫的看了看那個咳嗽打斷自己話的人,見那人瞪大了眼睛,帶著些惱火的眼神似乎是在警告自己,知道這個人是在提醒自己說錯了話,可卻不知道自己說錯在哪裡。
“……咳,啟稟陛下,臣以為,晉商通虜,該殺,該嚴辦,鹽商通虜,則未有足夠的證據,此事已由三法司處置,臣以為,一切該等三法司下結論再論不遲,此時,憑著錦衣衛的一本奏本,一包金銀珠yù,就要定人的罪,就要抓人,這絕不是明君所為……”這個大臣智商還算高,明白了其中的蹊蹺,這是皇帝設的套子,那本厚厚的奏本,在這朝堂之上,僅僅就皇帝和韓閣老看過,至於裡面說了些什麼,說了誰,除了皇帝和韓閣老,沒人知道,估計一定有一些鹽商的名字,不然,韓閣老也不會一看就大叫皇帝要動鹽商,韓閣老的話一出口,牽扯到鹽利的官員就昏了頭,當時的情形又太急,所以,大家只顧著跳出來阻止皇帝,卻忘記看那奏本里到底寫了什麼,到底有多少鹽商的名字,以至於現在處處被動,說得很多話,除了反對抓鹽商還是反對,根本和那本奏本里的內容牛頭不對馬嘴……,皇帝更是饒了一大圈,饒昏了不少人,讓很多人都覺得,皇帝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