革點點頭,確實該嚴辦,自己也是這個意思,如今通虜案牽涉出來的兩大波商人,晉商和鹽商,鹽商自己已經輕輕放過了,如果再把晉商輕輕放過,那可就不好交代了,如今朝廷和天下人一致認為關外諸多大敗是這些通虜的商賈造成的,如果全部都輕輕放過,這是說不過去的。
眾臣議論了一回,一致認為該嚴懲,這不嚴懲,這遮羞的布可就掛不住了,這些年朝廷在關外連連失利,臉面可謂是掃地,如今好不容易有個替死鬼,有個遮羞的東西,怎麼能放過,故此,朝堂上,倒是一致認為,晉商案該嚴懲。
“嗯,朕也認為該嚴懲,那位卿家還有不同的意見?”楊改革結束了討論,問道。
“啟稟陛下,臣有一言,不知道當講不當講。”韓煸站了出來,說道。
“韓卿家只管說。”楊改革道。
“啟稟陛下,臣以為,嚴懲確實應該,不過,卻也不可過於的牽連,否則,那些晉商見求生無望,豈不是胡亂攀連,如信了這些晉商的胡亂攀連,豈不是把我大明的商賈都牽連進去,陛下,這擾亂我大明的毒計,不可不防啊!故此,臣以為,晉商案除了嚴懲,更應該嚴防晉商胡亂攀連。”韓煸這老狐狸,把很多人想說,但不敢說的東西說了出來。
“呵呵,不錯,確實不可過多的攀連,該將晉商案的範圍,限定在一定的範圍內,這樣吧,就以山西為限,適當的擴大一些就行,不可牽涉過大,當在山西之內狠抓,嚴抓,嚴懲。”楊改革很快定下一個調子,將晉商案的範圍縮小到山西一地。
“陛下聖明!”眾臣都鬆了口氣,晉商案確實該限制在山西,萬一又把晉商案牽連到鹽商案頭上去,那可就要出大問題的。
看著鬆了口氣的大臣們,楊改革心裡好笑,你們鬆口氣也可以,不過,自己卻有自己的打算,你們鬆氣了,自己的目的也是必須達到的。
散了平臺。
楊改革又把孫承宗留下,還有事要商議。
“大伴,小順子到了嗎?”楊改革問道。
“回陛下,早在殿外等候多時了。”王承恩答應道。
“唔,讓小順子進來吧。”楊改革說道,和這些大臣們說這些事是走過場,是面子上的功夫,實際上,和孫承宗,和小順子這幾個上,商議的,才是核心的東西,才是真正執行的東西。
朱順就是小順子,也是京城中有名的太監,和喜公公一樣,除了掌握寶泉局鑄幣場之外,足艮個是掌管著稅監,稅監這衙門,先前可是受盡大家的嘲笑的,可如今,誰還敢笑稅監?
“奴婢叩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小順子進了平臺就叩頭,即便他是皇帝心腹,可要見一次皇帝,也不容易,見到皇帝,立刻激動的磕頭。
“起來吧。”楊改革道了句。
“謝陛下隆恩。”朱順這才高高興興的起來。
“今rì召你來,可知道為了什麼事?”楊改革問朱順。
“回陛下,奴婢不知,但憑陛下吩咐,奴婢赴死也一定給陛下辦到。”朱順立刻說道。
“好,今rì召你來,是有一件事,需要你去做,這件事,和邊關的事有些關係,此事,你先聽,聽完了,朕會告訴你怎麼辦,南邊的稅監如今可是發展的相當的迅速,你這北邊的稅監,也要努力啊!”楊改革道。
“奴婢明白。”小順子立刻恭謹的答道,皇帝一說南邊,他就覺得壓力很大,如今二喜子在南邊可是闖出了偌大的名頭,為皇帝收攏了幾千萬的家財,可謂是勞苦功高,再看看自己北邊,先前還能借著琉璃齋之便超出南邊一頭,可如今,他就是拍馬也追不上南邊了,鹽商那幾千萬家財,可都是南邊的功勞Ⅱ網!想到這裡,朱順又有些沮喪,要是知道南邊能這樣有出息,當初,他就主動選南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