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優免田之說……”
……養廉田如今倒是專給邊鎮武將們的,京官及地方則沒有……”
…,,優免田則就是常說計程車人免賦稅之田,品級不等,優免田也各自不等,……正一品當有…,畢自嚴又絮絮叨叨的說了一大堆關於這個田的事。
楊改革此時,已經是在聽天書了,這個和後世那種全部以人民幣算工資,簡單又明瞭的方式一比,除了折磨楊改革,就是更折磨楊改革。
楊改革強忍著心中的煩躁和鬱悶,以及快吐的噁心感,繼續強迫自己聽關於明朝的工資政策。
畢自嚴邊說還邊時不時的看看皇帝,為了讓自己的話更具有嚴肅xìng,畢自嚴是儘量的說得“專業”一點,很多都是從《大明會典》裡照背下來的。眼見著皇帝越來越坐不住,只差耳朵鼻孔裡冒出火氣來,連忙打住,將原本還有很多要說道的東西截去。
就在楊改革忍不住要吐的時候,畢自嚴終於打住了。
“說完了?”楊改革忍著噁心和眩暈感,問道。
“回陛下,說完了。”畢自嚴很不好意思的說道。看著已經快“暈倒”的皇帝,畢自嚴覺得自己很無辜。
“你這折來折去的,朕聽的暈。”楊改革抹了抹暈乎乎的額頭,這早上好不容易清醒的腦子,這一下,又給畢自嚴繞暈了,那眩暈和噁心感,就如同原地轉了幾十圈一般。
“這,……陛下,這……”畢自嚴汗顏了,他這可是及其嚴肅的按照《大明會典》說的,可是及專業和權威的。
“得,朕也不多問了,也不想知道那樣多,就問一下,如今京官領俸祿,具體的領的是什麼?是領銀子還是領米,還是領其他?是按月領,還是按年領?”楊改革放棄了熟知那複雜無比的俸祿政策,轉而問實際的發放情況,看來,要想在明朝做一個明君,那難度不是一般的大,光是熟悉這些繁浩的各種政策和規矩,就是一件無比複雜的事。
看著一副快吐的皇帝,施鳳來就是覺得好笑,畢自嚴更是尷尬,孫承宗則是眉頭稍皺,皇帝看樣子是要對那二百年的根子問題動手了,也不知道皇帝的辦法能不能解決這個問題。
“回陛下,如今京官的俸祿,乃是按月領,如以七品官為例,年俸九十石,每月除一石米,其餘的,主要還是銀子,每月約莫能領到二三兩銀子,另外小部分的絹棉什麼的……”畢自嚴很不好意思的說道。
楊改革掏掏耳朵,誇張的說道:“朕沒聽錯麼?一石米,二三兩銀子?七品官就領這點?”楊改革可是相當的誇張,即便是對明朝B勺薪俸政策瞭解得有些皮毛,可聽到自己的戶部尚書說出二三兩這個數字,還是以為自己聽錯了。
“回陛下,這是沒錯的。”畢自嚴汗顏的說道,這個數字說出來,確實有點汗顏啊!
“朕怎麼記得,朕新軍的待遇和這個差不多吧?也是領一石米,二兩銀子,這可都趕上七品官的待遇了啊!”楊改革誇張的說道,這明朝奇葩的事也不是一件兩件,想想自己招募了好幾萬“七品官”去打仗,這效果,那是鋼鋼的。
下面聽的幾個人都跟著汗顏起來,皇帝當真是口無遮攔。
……等等,朕怎麼也算不過來u嗣!等等,等等……”楊改革好歹也讀過幾年書,這算術好歹也背過九九乘法表,這一個月二三兩,一年才多少?不過三十兩Ⅱ網!即便一年十二石米那也不過是二十四兩銀子,加起來不過五十幾兩銀子,這和九十石的俸祿可差老遠了。
…,,朕怎麼就算不過來呢?這明明是九十石米,怎麼才算到五十石?剩下的那裡去了?這三十幾石都是絹棉?“楊改革在草稿紙上畫了半天,還是沒算出剩下的米到哪裡去了,那畢自嚴不是說絹棉什麼的只是少部分麼?怎麼還有三十幾石這樣大的缺口,這還算小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