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自己張家超過孔家成為天下第一世家還得靠那個大殺器,張顯庸就是煩躁加惶恐。皇帝把這麼大的把柄和殺器放在他這裡,就不怕他sī自洩lù了?壞了皇帝的事?肯定是有後手的,明顯那個天主教就是後手,如今這緊要的關頭,皇帝稍稍的給天主教一點顏sè,別人還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張顯庸卻格外緊張,知道這是皇帝在給他顏sè看呢,讓他守好秘密,不要胡思亂想,皇帝沒了他道家還有天主教,甚至還有其他的後手,而他如果離了皇帝,離了那個大殺器,就永遠不可能肉身成聖;也永遠不可能做到比孔家還要顯赫;也永遠不可能奠定道教在大明超高的地位。
張顯庸知道,那個大殺器的源頭,其實,還能追溯到夷人那裡,皇帝並不是只有依靠他才能辦那件事,皇帝手裡的牌實在太多了,他即便是成“聖”了,依舊還是皇帝的一顆棋子,皇帝把他放在哪兒,他就得按照皇帝的意思往哪裡去,他和皇帝之間的關係,永遠只會是下棋之人和棋子的關係。
想到這裡,張顯庸除了一陣煩躁和惶恐之外,就是不住的安慰自己,皇帝向來信譽不錯,既然答應和選擇了他,就不會反悔,就會成全他的一切,把他朔造成一個“聖人”,想到皇帝的手段和能量,張顯庸立刻拋棄了煩躁,也拋棄了心中的那麼一絲得意,剩下的,就全部只有惶恐了,皇帝那漫天的身影,讓張顯庸惶恐到了骨髓裡。
“正一真人,陛下有請。”一個地位較高的太監親自來請張顯庸,以便和張顯庸套下近乎,如今張顯庸的名聲,那是傳得相當厲害,昨rì那神秘到頂點的氣氛,讓京城裡的百姓是徹底相信,張顯庸是得了道的真人,所以,這個太監對張顯庸說話的時候,除了熱情,就是虔誠。
張顯庸內心還在極度惶恐之中,卻聽見有人在叫他,心靈瞬間回到身軀,依舊是那個得道之士的模樣。
“有勞公公了。”張顯庸淡淡的道謝,自從他替皇帝掌管那個大殺器之後,他就幾乎沒有來過皇宮見皇帝了,怕的是引起別人的注意,不過,這次他鬧下了偌大的聲勢,這威名傳得厲害,皇帝見一見他,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張顯庸知道,皇帝定還有事要交代,怕那個大殺器出世的時rì,也不遠了。
……
“臣張顯庸叩見陛下!”在皇帝面前,張顯庸只有極度的自卑和惶恐,那個得道高人的架勢,在皇帝這裡,完全拿不出半分。
“呵呵,昨夜倒是讓卿家勞累了,坐吧。”楊改革笑著說道,指了指一旁的椅子。
“謝陛下隆恩。”張顯庸是又自卑又惶恐又感jī的謝恩,然後小心翼翼的坐下。
“真人無須這般拘謹,朕這裡,真人只管放鬆些就是。”楊改革笑著說道,想把氣氛說得輕鬆一些。
“臣謝陛下隆恩。”張顯庸再次恭謹的謝恩,絲毫不敢怠慢。
“呵呵,今rì邸報上的頭條就是真人的事啊!”楊改革把邸報拿起來,揚起來給張顯庸看,碩大的標題正是說的張顯庸的事。
“都是陛下的栽培,臣至死追隨陛下,為陛下保駕祈福,道家世世代代輔佐大明。”張顯庸立刻表明心跡。
“呵呵呵,這個都是情理之中的,為朕辦事的,朕自然不會吝嗇,該得的,不會少他一分,給別人也是給,給卿家也是給,朕倒是更相信卿家,呵呵呵……”楊改革笑著說道,說實話,今天叫張顯庸來,就是過問一下情況,為了掩人耳目,楊改革倒是很久沒見張顯庸了,如今到了緊要關頭,昨rì自己鬧了那麼大的動靜,今rì朝堂上那些人連廢話都沒一句,顯然,事情已近到了快揭盤的時候了,和楊改革預料的差不多,也該是時候檢查一下武器了。
“臣謝陛下栽培!”張顯庸再次肯定的說道,不知道那件事的人,還以為是在說昨rì那件事呢,昨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