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琢磨起來,這事,確實得再想點什麼辦法的好,雖然速度已經不慢了,可這也是往來rì本,依靠延伸到rì本家門口的朝鮮半島,才能勉強做到這種效果,若是船速能再快些,達到十節或者更高,那就更好了,則控制南洋的速度都夠了。
研究這飛剪船東西,只怕也不是一天兩天,一年兩年能研究得出來,算一算,南下南亞也幾乎是這幾年就要開動,似乎是有必要在這個時節來做這個東西了,不說完全復原出飛剪船,達到部分效果也算十分不錯了。
楊改革想半響,喊道:“大伴……”
“陛下,奴婢在!”王承恩趕忙答應道。
“……給鄭懷忠去一個旨意,就說朕覺得這海上的船跑得太慢,朕需要跑得更快的船隻來傳遞訊息,讓他舉行一個海上航行比賽,看誰造的船跑得更快,誰跑得快,朕有重賞……”楊改革說道。
“……奴婢明白了?”王承恩可是有些疑惑了,給鄭懷忠的訊息,向來皇帝不是自己寫信麼?怎麼又讓他傳明旨了?
“……就說是為了平倭之用……”楊改革解釋道。
“奴婢明白了……”王承恩回答道,他可真的沒明白這裡面到底有什麼蹊蹺,當然,既然皇帝說了,那就照辦吧。
楊改革就這樣下了一道聖旨,這聖旨,可以說無頭無尾,甚至模糊無厘頭。
袁崇煥聽了這旨意,有些莫名其妙了,皇帝這樣做是不是有點草率?雖然這是為了他好,可真的只要下道聖旨,這船就能跑得更快了嗎?
……
韓爌確實是為了他這學生cāo碎了心。
袁崇煥剛回去不久,韓爌就已經知道了皇帝和袁崇煥大致的談話內容,這本是很忌諱的事,可如今,袁崇煥即將外放平倭,這種忌諱,韓爌也只能冒險犯一犯了,他實在是不放心袁崇煥,生怕袁崇煥又鬧出什麼禍事來。
“……什麼,陛下要在十天之內讓訊息在倭國跑一個來回?”韓爌倒是被驚著了,這麼不靠譜的事,韓爌聽得很不相信,以為他聽錯了。
“閣老,不會錯的,袁大人確實是這麼說的,學生說的句句屬實……”韓爌的一個學生說道,韓爌自己倒是不適合天天和袁崇煥泡在一起,那樣可是犯忌諱的,也不能天天稱病,有時候,也得透過中間人來傳遞訊息。而袁崇煥要外放,一些同僚朋友去送別拜訪,也就再正常不過了。
“……這,這,這是不是……,陛下是不是有些想當然了?……庭之,你確信不是說十天去一個來回?而不是單躺?”韓爌有些不相信的問道。
“閣老,這麼重要的事,學生怎麼會聽錯,絕對是來回,而不是單路……”那個被稱為庭之的人十分肯定的說道,臉上的表情似乎再說,自己是認真的,絕對沒撒謊。
韓爌有些驚奇了,這倭國不是一直說是在大洋深處麼?怎麼會十天就可以一個來回了?感情這倭國真的沒離明朝多多遠啊!
“……閣老,這倭國,看來,真的離我大明沒多遠啊!”房間裡另外一個人說道,看樣子,這人和韓爌也是極熟的,倒是有幾分師爺的模樣,但,卻又沒有普通師爺那般卑躬。
“……是啊!閣老,沒想到,這倭國也就是我朝京師到湖廣的程度,難怪陛下對倭國那麼jǐng惕,看來,真的有必要平倭,不然,真的指不定倭國又來禍害我朝了……”那個被稱作庭之的年輕人也說道。話語間,是帶著不小驚訝的。
韓爌點點頭,他對倭國的概念比一般人要強得多,也看過皇帝的大沙盤,憑直觀,他知道這倭國確實離明朝沒多遠,可那畢竟是海上,畫的地圖未必能做準,可如今十天一個來回的事出來了,這倭國到大明的距離感,也就一下子真的出來了,他自己也沒有料到,倭國和大明會真的這麼近。十天,若是稍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