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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這個應該不會吧,蒙古右翼確實還有些實力,可不見得就會在此時叩關吧?……那林丹汗,如今不是和我朝聯合,靠著我朝的扶植,才有今rì,這……”兵部尚書劉延元驚訝得很,不相信的問道。
“卿家所言差矣,自古那裡有將國家的安危寄託於別人不來攻的道理上的?卿家又拿什麼來保證蒙古右翼諸部不來叩關?”楊改革問道。
……還有林丹汗,雖然如今和我朝聯合,可這人是靠得住的麼?要是靠得住,也就不會一聲不吭的把我朝的籬笆殺了個千乾淨淨,害得我朝和蒙古右翼諸部wJ關係惡化,如果把希望寄託在這種人身上,什麼時候被人坑了都不知道,即便林丹汗真的畏懼我朝,不敢和我朝撕破臉皮,可萬一這傢伙朝皇協軍下手,我朝真的為了皇協軍和他撕破臉皮?如今還指望著他圍困東虜呢,到時候撕不撕破臉皮,豈不是更加為難?這好不容易紮起來的籬笆,豈不是又被林丹汗拆個稀巴爛?順帶連圍困東虜的圈子也破了,朕覺得,國家的安危,沒有寄託於他人之手的道理……”楊改革一長串的分析,不僅把國家的利益分析得頭頭是道,更是把關外戰事的牽連,分析了出來,把看關外戰事的視野,抬高了不少,讓很多一直把眼睛盯著三岔河的大臣如夢初醒。
“防人之心不可無啊!”有的大臣醒悟過來,感嘆道,不能單單把眼光侷限在三岔河或者和遼東一地。
“陛下是說,我朝和東虜動手之際;蒙古右翼諸部也好,林丹汗也好,都可能有所動作?不得不防?”兵部尚書劉延元急忙問道,皇帝忽然說出這話來,顯然是有了些眉目了,聽到一些風聲,如果是真的,那對大明可就極為不利了,幾乎就是整個關外都要準備大戰的,當然,這是最壞的情況,或許不會發生,但,事情往往會往最壞的情況發展……,劉延元急出一身冷汗,這兵部尚書,可真不好當啊!
“嗯,對,不是說一定會出現這種情況,而是必須得防備這種情況的發生,這些事,都必須通盤的考慮……”楊改革繼續說道。說實話,如果是在以前,楊改革倒不會考慮這樣多,絕對是以全部實力對付東虜,先把東虜打殘了再說,可如今當皇帝久了,不得不考慮更多的方面,一個國家,絕不只有一個對手,也不可能只有一個方面,不能顧此失彼。、更多的則是關係到楊改革自己的聲望問題,特別是軍事上的聲望,如今楊改革做的怪異的事實在太多了,全靠比較高的威望壓著,很多事,都是在不斷消耗楊改革積累的聲望,如果打了大敗仗,對楊改革的聲望,那可是個沉重的打擊,這國內被壓制的各種勢力,必定會反彈,牽一髮動全身,必定會影響楊改革推進的各項事務的程序,如今好不容易起了個頭,就像地裡剛長出一些苗子,楊改革可不希望再來個寒冬。
皇帝這樣一說,眾臣又開始低頭沉思。
“啟稟陛下,那陛下的意思是,三岔河登陸,不會有滿桂和趙率教這兩隻勁旅?陛下,如此,三岔河的實力,可就單薄了些啊!陛下三思……”韓熵思索了一陣,提醒道。
“卿家說得也有道理,這也是朕猶豫的地方,要不要派滿桂去三岔河,……對付蒙古人和林丹汗,光靠新軍夠不夠?這些問題,朕還得考慮考慮……”楊改革說道,這個問題,楊改革準備把海軍的事搞定了,再具體的和孫承宗,秦良玉商量一下,看光靠新軍,能不能頂住壓力,現在,楊改革是下不了決心。
“啟稟陛下,臣以為,既然形式如此險惡,則三岔河登陸,需更加謹慎,一不小心,就全盤皆輸Ⅱ網f”畢自嚴也站出來提醒道。先前大家還都只討論三岔河的事,討論誰去當平遼主帥,搶著去爭功,可如今給皇帝這樣一說,倒是把眾人都嚇住了,形式可沒想象中的那樣好啊!這個平遼主帥,可不是那麼好當的啊!皇帝一直強調,要一個能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