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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間,白昊明白了。只有一個不相關的人前來評判才能服眾,如果是白昊這邊的長輩,那麼就變成談判。
上一世,白昊只是亂打,然後一群人讓幾個廠的保衛處、保衛科聯手給控制了,並沒有鄭愛國出場。
重活了,看來一切皆可改變。
鄭愛國看白昊並沒有說穿,倒是一個聰明的年輕人,這才走到對方面前。
鄭愛國以一副仲裁者的態度問對方:“這小同志說的屬實嗎?”
對方那位衣服有四個口袋的中年人一看有大領導來,趕緊把話放軟了說:“我們那裡知道這些,有媒人,那女娃子他爸收了我家三百二,還有菸酒也值幾十塊,可現在人跑了,這冤有頭債有主,總要有個能說道的人。我們是來要賬的,沒他說的搶親那回事。”
白昊心說厲害,倒是一下子就把他們自己的過錯遮擋住。
陸橋是個老實人,這會也急了,心說明明是搶人,這會不承認了,立即上前就喊:“剛才好多人都聽到了。”
白昊伸手一拉:“大橋,不急。”
白昊攔,就是相信鄭愛國會處理好一切,現在還不是自己這些人插嘴的時候,先往下聽看情況再說。
白昊這股子沉穩的勁倒讓鄭愛國暗自讚許,這樣的年齡能冷靜的處理事情,確實不錯。
鄭愛國讓對方繼續講。
對方說道:“我們只是來找這姑娘要錢,可他們搶人的時候把我們家新買的電視機給摔地上了,怎麼也要賠錢,還有還錢。”
陸橋急的眼睛都紅了。
那電視明明就是搶人的時候還說,買了新電視準備成親用的。
鄭愛國也是瞭解完情況了,他不會擅自替白昊作主,也要聽一聽白昊的想法。
如果白昊不靠譜,他再作主也不晚。
鄭愛國轉過身問白昊:“小同志,你怎麼說?”
陸橋急的眼睛都紅了,正要往前衝卻被白昊攔下。
白昊一隻手擋著陸橋,大步上前:“有領導在場,有各位街坊在場,今個白紙黑字把話寫清楚,從今個起你家裡任何人敢對我大橋哥沒過門的媳婦再說半個字廢話,咱們就法院見,我告你們流氓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