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
白昊雙補充了一句:“還有,給我準備些珠寶與黃金,讓水真臘那邊、暹羅、錫蘭那邊下點功夫,我要寶石,越多越好。”
“我去傳話。”展西小跑著就去了。
白昊又啼上一根菸,卻沒點。
他在思考。
要思考的事情很多。
紫赮走了過來似乎想說點什麼,許正陽卻伸手一擋:“這事,不在你的工作範圍內。”這話把紫赮氣的不輕。
事實上,許正陽都沒有插嘴。
九廠有一條不成文的規則,大事決策的時候,白昊負責方向,五大組長負責細節。足足半個小時之後,白昊將煙點上:“正陽,我想好了。通知龍叔過來,張菊放下手上所有的活過來,讓師爺也來,唐組長若有空,也來。”
“好。”
許正陽點了點頭去安排了。
白昊這才對紫赮說道:“別怪他,有些事情很麻煩。”
紫赮低聲回了一句:“許正陽,他的命不是他的,難道我的命就是我自己的。”
白昊搖了搖頭:“不,你不夠心狠。”
這話紫赮真的無法反駁。
確實,有些時候紫赮也有不理解的。比如,南棒發生的事情,紫赮知道白昊作的沒錯,可南棒麻浦大橋那裡都排長隊了,這事是不是有點殘忍。
但白昊的內心似乎沒有一絲波瀾。
那麼,紫赮在自我懷疑,是不是她的思想境界不夠,還沒有悟到更高層面的。
白昊批評她的話,紫赮也接受。
她明白,在沒有一顆堅定的心之前,在關鍵的時候一但產生一絲的動搖,後果不堪設想。
事實上,白昊沒認為紫赮不夠好。
許正陽也一樣。
畢竟還年輕,人都有一個學習與積累經驗的過程。
次日,尤利醒了。
白昊已經準備好了早餐,這次沒酒。
尤利已經恢復了常態,語氣也恢復了。
“白,我犯下了一個錯誤,讓你見到我們的虛弱。”
“不,我早就知道。甚至於比你知道的更多,否則我也不會頭一次到毛熊國就不斷的送麻袋。當然了,許多細節我不知道,我也不需要知道。”
尤利思考了片刻,點了點頭。
從白昊的一系列作風上來看,白昊或許不是知道,應該是猜到,或是分析到的。
白昊說道:“尤利,我們之間,可以談友誼,真的。但有些事情沒有友誼,只有利益。我們夏國有句話,叫浴火重生,或是枯木逢春,大概的意思差不多。如果,你對我的提議有興趣,我們談利益,也談浴火重生。”
白昊的話,讓尤利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