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州一機的規矩。
是朋友,那邊是路過,也要唱個歌、跳個舞、喝個酒再走。
上次,白昊是一個人,所以賴慶豐這邊倒人不多。
這次,九廠來了這麼多人,賴慶豐招呼了三十多人,還專門把一機的業餘舞團也給叫上,一定要唱好、跳好、喝好。
白昊倒是意外,這次和自己去出差的,都是九廠的組長。
趙鐵錘是主動要求,一定要去的。
然後是十六組組長江傳業、十七組組長荊河、十八組組長鄔仁杰。
不止他們,經管五組的付鈴組長,七組組長,也就是白昊的媽白蕠。輔五組的廖清容。
只有十五組因為組長石新民實在走不開,所以叫第一副組長上官虹跟著一起出差。
接下來,還有些組員。
可以說,白昊這架ty-116基本上塞滿了,但肯定不會超員。
只因為這架飛機上座位太少。
飛機離開同州一機的時候,只有一個人是真正的滴酒未粘。
負責駕駛的陳振林,其餘的人,就是歐陽冬都得喝一碗才能走。
此時,是1987年2月日,清晨。
白昊的飛機起飛,先到倭島加個油,然後直飛漂亮國加州。
到中午的時候,九廠通知,放假半天。
所有人,放假。
無論是那個研究室,只要沒有停不下來的實驗,都要放假。
正在實驗室準備作實驗的弗拉維-基米爾諾拉奇-凱多罵罵咧咧的就出來了,因為他的實驗一但開始,就需要至少六個小時。
他是研究物理學的。
很高階的那種物理學。
“管理員、管理員!”弗拉維高喊著,然後跑到了實驗區後勤辦公室,推開門就喊了上:“放假停電不,如果沒事,我這邊不放……”
弗拉維自己停下了,三步並作兩步走到視窗。
只一眼。
曾經在冰天雪地砸了好幾年冰塊,隨時都可能永遠留在冰雪之下的他,都可以保持著自己的傲氣。
而這一眼。
他眼圈紅了。
因為,窗外一片紅。
這是……
他不敢相信,他懷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看錯了。
弗拉維往樓外跑去,拼命的跑著。
不止是他。
許多毛熊國的科學家都跑了出來。
紅-軍-節!
這是他們心中非常神聖的一個節日,此時,九廠就在準備為他們慶祝這個節日。
曾經在冰天雪地中受傷,回到木屋用烈酒澆傷口都沒有皺一下眉頭的弗拉維感覺眼淚止不住了。
不止是他,許多人都是眼圈紅紅的。
往居住區走。
越走越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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