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回應：「難道不是嗎？這一路，多少公里，在約定的時間內，相差不超過一個小時，我願意相信，卻不敢相信。」

丁洱替白昊倒上酒：「老董是帶隊的，可帶的不全是他的人，為了這次運輸，所有參加的人降三個級別編隊，我本家大侄子十二年前，是松骨連的頭，出發的時候，我見到他了，他還帶著這個連。」

白昊抬起頭，他懂這話的意思。

十二年前，現在混的再慘，只要還穿著制服，至少也是二點三。

等一下，松骨！

白昊問：「難道是？」

「沒錯！」丁洱給予了肯定答覆：「若不是我大侄子在人群中，我也想不到，不過這事別外傳，我可沒亂打聽。」

這是動了王牌。

迷彩兔最強的一支，萬歲！此時，京兆往西五十多公里。

一處在秦嶺山中的小觀前，穿著普通棉袍的女人正在清掃積雪。

曹曼一個人扛著年貨來到這裡，東西不多，吃的用的合起就是一小箱，倒是帶了紅紙、筆墨這些東西。

這個女人，正是貝爾的母親，現在是史國忠的愛人。

曹曼坐下：「要過年了，還要守多久？」「你看那邊，那裡有一個猴群。冬天，它們並沒有採取能量保守的行動，而是很活躍。我觀察了它們的食物，僅有樹皮與地衣，卻要維持冬天高達兩倍的能量消耗。那麼秘密一定在消化系統與纖維降解等與眾不同之處。」

曹曼表示自己聽不懂，這不是她的專業。薩斯夫人繼續講：「在夏國的南方，也有金絲猴，外觀相似，秦嶺山分水嶺南北，都有不同的區別，物種在適應環境，因為環境而改變。」

曹曼安靜的聽著，雖然基本上聽不懂。過了很久。

「他，去履行他的使命了嗎？」

突然被這麼一問，曹曼也不知道如何回答了。

薩斯夫人轉過頭看向曹曼：「他什麼也沒說，但我可以感受到。我為什麼沒有回冰雪王國而留在這裡，因為在這裡無論是他，還有其他人，都有一種信念，這種信念遠高於我對上帝。」

曹曼說道：「他只是出差，很快就會回來的。再有幾天。」

薩斯夫人起身，指向小觀。

小觀內，供奉著一塊刻有天地字樣的石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