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疼成這樣,他趕忙走進去摸了摸她的頭,“突然開始疼的嗎?還是有段時間了?”
“好像是從午飯的時候開始,之前沒聽她說過頭疼。”陳叔趕忙說。
“我先給她打一針鎮定劑,她疼成這樣我也沒辦法確診。”
聞言,陳叔趕忙讓開讓劉醫生給她打針。
裴伊月頭疼的事陳叔不敢耽擱,當她安靜下來之後,陳叔連忙打給了施月華。
施月華接到電話的時候剛好在跟華夏王和白洛庭一起吃飯,她臉色一變,顧不得其他,頓時慌了。
“怎麼會這樣,她沒事吧,劉醫生怎麼說?”
白洛庭抬眸看了一眼,狐疑的眯了一下眸子。
早上安希顏神秘兮兮的接了個電話,現在施月華又這麼緊張,他們家的人接電話都要給人這麼大的反應嗎?
“好,我知道了,我會盡快回去,你先幫我好好照顧她,有什麼事就找劉醫生。”
一頓飯施月華吃的都不安心,施景郴看出來是裴伊月有什麼事,但是他沒有說。
今天安希顏和施幼琳都沒來,一頓飯也沒吃出什麼特別的意味。
白洛庭回到別墅,就見施幼琳站在門前,看樣子像是等他有一會了。
“停車,你先進去。”白洛庭對司機說。
車停了,白洛庭從車裡走出,他看了施幼琳一眼,涼涼的問:“有事?”
“影片上到底是不是真的。”
“是。”
白洛庭不管她的話是質問還是詢問,他只想快點擺脫她的糾纏。
聞言,施幼琳捏緊了手裡的小包,“所以你昨天是故意嘲諷我的,是她叫你這麼做的?”
她?
“誰?”
“你還裝蒜,影片裡的人難道不是裴伊月嗎?”
驀地,白洛庭眼眸一縮,一把扣住她的肩膀,“你怎麼會認識她?”
施幼琳疼的皺眉,卻怎麼都掙脫不開他的手。
“你弄疼我了,你放開我,濮陽燁,你不要欺人太甚,你既然跟她結過婚為什麼還要用這樣的手段來羞辱我,我跟你有什麼仇,有能耐你就把她找回來,你們這樣聯手欺負我算什麼。”
聽他口口聲聲的說著裴伊月的名字,白洛庭早已不能自控。
捏在施幼琳肩膀上的手越來越重,施幼琳幾乎快要哭出來了。
“你認識她?你怎麼會認識她?什麼叫聯手欺負你,她已經死了兩年了,我怎麼跟她聯手,你給我說清楚。”
白洛庭的話震驚了施幼琳。
死了兩年?
她明明兩年前去了S國……
思緒一轉,她突然反應到了什麼,她不顧肩膀上傳來的疼痛,扯動嘴角笑了笑。
“沒錯,她死了,她早就死了,我只是覺得影片裡的人是她有些意外才會說出這樣的話,你既然對她的感情這麼深,你就守著她的墳墓過一輩子吧!”
裴伊月失憶了,他卻以為她死了。
這樣的誤以為她真的覺得是老天對他們的懲罰。
她不會說出裴伊月還活著的事,他昨天那麼侮辱她,她就要讓他繼續痛苦下去。
施幼琳走了,白洛庭一個人在門前站了很久。
墓地。
他已經很久沒來了。
他怕看到墓碑上的照片,更怕自己會忍不住更加想她。
墓碑上的照片經過兩年的風雨洗禮,上面的人笑容依舊那麼燦爛。
他蹲在墓碑前,輕撫著那張黑白照,平靜了兩年的心,終究還是抵擋不住隱藏的波瀾。
他哽咽著,深邃的眸底泛著難忍的淚光,“壞丫頭,你到底在哪,你知不知道我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