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
跟著傳令兵一起進來的,還有十幾個黑山軍頭目!
“進來!”何曼放下酒碗,看著一屋子手下,得意道:“管亥又斬了幾個賊將?今天是個好日子啊!”
“不是啊,不是啊!”傳令兵的腦袋,搖成了撥浪鼓!
“哦?”何曼吸了一口氣,喜氣洋洋道:“難不成,管亥斬了冀州牧王芬,或者斬了騎都尉曹操?來來來,快給管亥設宴慶功!”
“不是啊!禍事了,禍事了!管將軍被斬了!”傳令兵一臉焦急,急得嘴唇發紫!
十幾個黑山軍頭目,也都臉色煞白,開始嘶~嘶~嘶倒抽涼氣!
“什麼?”何曼蹭的一下站起身來,隨後定了定神,大笑道:“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管亥的武功,曼是知道的!他的刀法,比吾飛天夜叉,只差了三分而已!”
“曼敢說,整個冀州大地,除了曼,無人能斬的了管亥!”
傳令兵眼睛瞪得像銅鈴,焦急道:“小人看千真萬確,有援兵到了,管將軍確實被斬了!”
於毒跟何曼對視一眼,都是心頭一沉!
於毒面色凝重道:“何副帥,是不是那幷州飛將呂布到了?只有呂奉先,才斬的了管亥!”
呂布?
聽到呂布的名字,十幾個黑山軍頭目都開始交頭接耳,竊竊私語!
何曼點了點頭,嘆道:“不錯!應該是呂布!傳令兵,斬殺管亥的賊將,是何模樣?”
傳令兵喘了幾口氣,說道:“那賊將長著大紅臉,跟豬腰一樣,頭上帶著綠頭巾,鬍鬚有三尺多長!”
“那賊將跟管將軍對拼了三十回合!三十回合之後,管將軍氣力不佳,逃跑時慌不擇路,居然撞到了一個少年將軍的長槍上!”
“那少年將軍銀甲紅袍,看上去才十幾歲,面色虛白,絕對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書生,但似乎是那賊將的上級!”
“現在管將軍的大營已然大亂,被漢軍前後夾擊,十萬火急!”
聽完傳令兵的話,於毒轉過頭,焦急地看著何曼。
十幾個黑山軍頭目的眼睛,也都注視著“飛天夜叉”何曼!
何曼捏著拳頭,沉聲道:“不錯,這紅臉長髯的大漢,正是幷州飛將呂布!”
“兩年前,曼在幷州邊界,跟這飛將呂布血戰過三百回合,直打得日月無光,陰風四起啊!”
“那一場血戰之後,曼跟那飛將呂布,都休養了三個月,才勉強恢復體力!”
“想不到堂堂管亥,被呂布打得心生怯意,居然自己撞在一個文弱書生的槍尖上!真是英雄氣短吶!”
“那我們應該怎麼辦啊?”於毒焦急道:“還請何副帥出馬,親自戰那飛將呂布啊!除了何副帥,我們無人是那飛將呂布的對手啊!”
“是啊是啊!”十幾個黑山軍頭目都是一抱拳,說道:“請何副帥出戰呂布!”
“不!”何曼猛得一揮手,怒道:“兵者,詭道也!故能而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用!”
於毒跟十幾個黑山軍頭目都瞪大了眼睛,聽得一腦袋問號。
何曼不耐煩道:“算了,算了!跟你們這些蠢材,講不明白!我是全軍主帥,不可輕動!”
“大家不要害怕!呂布再強,終究也是肉體凡胎,刀砍上去,他也流血,他也疼得喊娘!”
於毒在一旁附和道:“不錯不錯!有何副帥在,那呂布又有何懼哉!一樣給他乾死!”
何曼挺了挺胸膛,厲聲喝道:“飛天蝙蝠柯真何在?”
“末將在!”一個瞎了一隻眼的黑山軍頭目,站了出來。
何曼傲然道:“飛天蝙蝠柯真,命你率一千騎兵,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