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就可以多采集一些留下備用,然後再尋其他寶物。”
金夕反問:“你口中的秘法都有誰知道?”
文真答道:“幾十年前,父親作為寧劍派掌門,獲得此法,當時同門有些人知道,可是據父親講,因為無人能夠參透要法,紛紛放棄。”
金夕再次嘲笑:“那麼多人在研探,如果只是山中腰的岩土,恐怕早已被識破。”
文真琢磨片刻拍手稱快,“對啊,一定是所有的寶物都沒有人獲得,才被人們放棄,那,什麼是山精呢?”
“若是冰婉兒在就好了!”金夕喃喃嘀咕。
“哼!”文真反駁,“若果神仙在,還用尋什麼寶貝,我也不比她笨呢!”
金夕看向文真,口口稱呼婉兒神仙,卻是自吹自擂,想想山精,他也是無從下手,便說道:
“山精,我看其難處不在精,而在山,必須找到那座山,方能尋到山精,今日已晚,你籌備幾塊布料,明日我便帶著你尋找奇山。”
“當真?!”文真激動。
“廢話!”
金夕應道。
夜晚很快來臨,小屋內閃動著淡淡的燭光。末秋的天氣異常溫和,就像這座小居,溫馨而沉靜,文真臥在床榻上仰視著房頂,金夕則在旁邊凝神打坐。
他當然心念平和。
文真則稍稍有些不安,一會兒閉上眼睛,不過很快撐開,側著瞧瞧金夕的樣子,一會兒又用力閤眼,結果還是睜開,不由自主看向身旁男子。
如此年紀,情竇早開,閨房有男,難免轉念。
“你有沒有成家?”她終是憋不住。
金夕沒睜眼,“關你甚事!”
雖是這麼答著,他的腦海中還是映出冰婉兒,姚珧,貞兒等人的名字。
殊不知,身邊躺臥的就是貞兒的轉世。
文真鄙夷地噘嘴,同時看向自己的前胸,馬上側轉過來,因為平臥在那裡很容易暴露胸前的突起,當她發現自己不自覺地靠近金夕,而且面衝著他,再也睡不著,猛地翻身而起,輕輕怕打一下金夕說道:
“師弟,不如你現在就幫我修行吧。”
金夕也正愁著無事可做,睜眼瞧向文真,剛要說話卻怔住,暗光下,映來的卻是貞兒的面孔,那麼白皙,那麼真實,趕忙晃晃腦袋鎮定下來,對方只是面容相像的男郎,不禁啞然失笑,抬手指向文真的腰下。
呼!
文真向後退去,厲眼喝道:“你做什麼?”
手指方向太過不雅!
金夕反倒嗤笑:
“哈哈,倒向程女女呢!你要先從下丹練起,然後是中丹,最後是上丹,三丹合一之後,我就可以傳你五行之術,到時候,你的嗓音就會改變,成為男聲。”
“什麼?”
文真害怕起來,修行還會改變嗓音,可她卻是一介女子,變成男音那還了得,立即詫異地問道:
“你怎麼知道程女女像我?修行必須改變聲音嗎?”
金夕發現走嘴,含糊答道:“我是修行之人,當然知道寧劍派的開山鼻祖,他最初就是女子之聲,後來方才改變,因為他是男兒身,和你一樣。”
文真這才放心,又緩緩移向金夕。
金夕舉掌貼在她的丹田處,稍稍施發火行之術刺探,發現她一絲的修為都沒有,便凝氣而入,試圖在那裡闢出一道空場,用以存納真氣。
他只懂得五行之修,也只能幫襯文真成為五行弟子。
“哈哈!”文真再次大笑起來,不過笑得很是難堪,急忙撤離身子離開金夕的手,“明日再修,今日登山有些累了!”
說罷,故意背對金夕臥下去。
只有她自己知道,金夕的手碰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