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應他的是所有人看好戲的眼光,他卻不太懂,蹭的一下就衝了去,雙拳一個直拳,一個勾拳,直拳取面門,勾拳衝下頜,直接狠辣,倒是符合他的性子。
陳金伸出雙手齊刷刷的抓在他揮過來的雙臂,順勢一拉,下一刻身體卻已經欺身到了中門大開的杜夫朗格的懷裡,一個兇狠的肘擊,然後在杜夫朗格給打的往後倒退的時候,一個瀟灑到幾點的凌空翻身倒踢,嘭的一下踢在杜夫朗格的臉,一下就把這貨給踢倒在地,身體搖搖晃晃的,還呲牙咧嘴,顯然這一下子乾的不輕。
而下一刻,杜夫朗格的慘叫也證實了這一天,只見他又是揉胸口,又是抱頭,大聲叫道:“謝特,這可真他麼的疼,king,你想要了我的命嗎,你怎麼可以來真的呢。”
本來這裡還要接下去的,陳金馬就有臺詞,可杜夫朗格一叫,大家就沒辦法繼續了,不過都樂的不行,那邊枈茫還了,史泰龍在一旁幸災樂禍,“夥計,有那麼疼嗎,你可是男子漢,別他麼的跟小娘們似的叫喚。”
杜夫朗格不幹了,“去你的,你自己來試試,”不過,這時候陳金卻是接了一句,“夥計,你現在真的很疼嗎?”
杜夫朗格一愣,正要爆粗口,可奇怪的是,他突然發現他真的哪裡也不疼了,瞪圓了眼睛,“謝特,這是怎麼了,”然後用疑惑的眼神盯著陳金,“好,king,我道歉,不過,你得告訴我,剛剛那是怎麼一回事。”
阿諾施瓦辛格首先反應過來,因為他就是第一次見陳金的時候,給陳金捏著手疼得要死,可放手後很快就不疼了,後來他還去看過醫生,真的是一點事情都沒有,這時候嘿嘿笑,“夥計,你是不是一開始覺得特別的疼,都他麼的想要死了算了。”
杜夫朗格點點頭,好像還心有餘悸,咧咧嘴,“確實太疼了,我當時真以為king想要來真的,殺了我!”阿諾施瓦辛格哈哈笑,卻是狠狠的捶了陳金一下,“這是這個壞小子的手段,不過他一直不跟我說原因。”
大家都好奇的看著陳金,陳金也不瞞著,當然,說出來的是胡扯,不過在這之前,順手就給了史泰龍,布魯斯威利斯和尚格雲頓一拳,甚至連阿諾施瓦辛格也沒放過。
看著他們一個個的面露痛苦,咬著牙要圍毆他,陳金笑呵呵的躲開,開始胡侃,“這其實是我們中國功夫裡的一個小技巧,它不對身體造成任何的損傷,但是,發勁的時候會更加直接的觸動我們的神經,讓我們感覺到那種痛入骨髓的疼痛,很難忍受,呃,怎麼說,我們古代的刑罰裡,對於有權有勢的人,不能來硬的,這個剛剛好可以,不但讓他說實話,但是卻不損害他的身體。”
看他們給忽悠的似懂非懂的樣子,手攤開來用手掌拍手背,然後有握拳打了一下手背,繼續說道:“你們自己可以試一試,在一定程度,同樣的力道,手掌拍在手背和拳頭打在手背時,手掌拍的更疼,為什麼,就是神經末梢受損或者說受攻擊的程度不同,傳遞給大腦的痛感就不一樣。”
這個倒是真的,這是神經學裡的東東,陳金以前偶爾看到過,是事實證明了的,他就順便加了進來,“還有,我們最最直觀的就是,用鋒利的刀子割一下,和用鈍刀子割一下,那個更疼,你們應該都懂。”
看他們一臉的恍然,陳金暗樂,他說的大多是假的,不過,他用魔功直接攻擊神經倒是真的,而且,在這種小程度,確實沒什麼損傷,但是,如果用狠的話,神經可就毀了,人輕鬆的就變成了白痴或者癱患者,
“這個能不能夠教給我!”阿諾施瓦辛格這廝倒是毫不客氣,“這個太酷了,我也想要學來唬唬人。”
看其他人也都是躍躍欲試,陳金只能再次胡扯,“先生們,不是我不願意教,而是這玩意得從小就學,還得學十多年,就是蘭特都不會,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