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鏡明越說唐齊聽的越心驚,這是在做什麼,兩個倔脾氣趕到一起,像極了兩個小孩爭吵鬧另扭,只是這樣的鬧彆扭,很有可能最後令白鏡緣餓出問題,他卻不得不重視。
“白二哥,你有什麼辦法嗎?”不管如何,也得讓白鏡緣進些食才行啊。
“辦法倒是有一個,但是是否可行,還未知。”
“說來聽聽……”
“拿出你的誠意來……”
“好,只要讓我見到鏡緣,讓他能進食,我什麼都願意試。”
第二天,唐齊求見白鏡緣,白博通自然是不讓,但是唐齊沒有就此離開,他選擇跪在白府大門外面,揚言要是白博通不見唐齊,他便長跪不起,跪死在白府門前。
然後白博通卻是直的差點翻過去,說是跪死才好,跪死一個少一個,而這時候也不知道誰放也訊息讓白鏡緣知道了唐齊來了。他聽了這個訊息後,不顧任何人阻止,竟然跪在了白家在大門內,他與唐齊彼此相跪,他們雖然沒說過一句話,可是彼眼雙眼相對,卻更盛的上千言萬語。
白博通氣急的要把兩人拉離白家,可是他拉開一回,他們就再跪一回,後來白博通一氣之下便將白鏡緣關在了房間裡。
然後白鏡緣不能出房間,他依然跪在自己房門之前,也依舊不吃不喝,身子日漸消瘦。
就這樣的折騰兩天,白鏡緣不吃不喝五天後,他終於病倒了。
白博通聽後立即叫來大夫為白鏡緣診治。
“哎,白三公子多日未進食任何東西,身體現在極度虛弱,若再這樣進行下去,老夫也無能為無,只能為白三公子準備後事了。”年老的大夫手撫著山羊鬍,一邊搖頭嘆息,一臉的惋惜狀。
“什麼,你這個慵醫,竟然敢說我兒要死了,滾出去。”白博通一聽,心裡一驚,害怕地大罵起來。
“白老爺,我敬你飽讀詩書又是祈鎮一大人物,可你如今怎麼這麼說老夫,老夫行醫幾十載還沒有人敢老夫是慵醫的。”老大夫生氣白博通對自己醫德的汙辱,這就要吵起來了。
“劉大夫別生氣,我家老爺這是掛心我兒身體,他無心的。”好在白博通身璉還跟著妻子餘夢,此時餘夢見兩人這就要爭吵起來,連拉帶著老大夫出門,並連連道歉。
“哼!”劉大夫心中餘怒未消,可是餘夢來道歉,他卻也不宜死咬著不放,所以氣的甩開衣袖,便離開了。
餘夢再回來時,白博通已經坐在白鏡緣的床上直皺眉不說話了。
“相公,你真要這樣繼續和緣兒耗下去嗎?”餘夢嘆息一聲,伸出手輕放在白博通肩膀上柔聲中又帶著痛苦地道。
“不孝兒,三個兒子裡最不孝順的就是這個兒子,哼!”白博通沉默了一下,接著怒呵了一聲,然後起身轉身出了白鏡緣的房間。
“哎,緣兒你這又是何苦呢。”餘夢望望床上的白鏡緣無奈地道,接著又轉身出了房間去追負氣離開的白博通。
而白府外,因為唐齊跪在這裡兩天不動也不進食,已經聚集了一批圍觀的百姓。本來從對唐齊和白鏡緣之間這樣禁斷關係的指指點點的嘲諷,最後竟然不知為何,都對著唐齊和白鏡緣心疼起來,此時一變,竟然對著白博通滿含怨念起來。
然而唐齊此時再也沒心思管這些了,因為當他得知白鏡緣昏倒之後,他便已經六神無主起來,此時他雙眼死死盯著白府門外,在他多次想要硬闖進去見白鏡緣無果後,他也只能如此焦急卻無可奈何。
“轟隆,轟隆。”正在唐齊心焦的時候,突然天上震雷響起,沒過了一會,便有大雨傾盆,而本來還熱鬧的人此時則是紛紛抱著頭趕回家或在近處找地方避雨,哪裡還有看熱鬧的人了。
此時唐齊依然不為所動,安靜的跪著,完全沒有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