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原本的清澈,反而渲染上一層模糊的灰色,顯得更加神秘,但在穆羽看來,這個狀態已經行將就木。
她站了起來,卻感覺經歷了幾個世紀般勞累,沒辦法,就地取材做根柺杖,繼續上山。
誰也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麼,誰也不知道她將會做什麼,或許連她自己都沒意識到——她已經到達山頂,就在懸崖邊,結果是——無路可走。
這個崖有個夢幻的名字——碎心崖。
“碎心。。。。。。碎心。。。。。。或許真的經歷過生死觖望,才會有心碎的感覺。”
穆羽獨自呢喃,移步至懸崖邊,向下俯瞰,萬物眾生皆收眼底。
從左至右,她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穆康。他正頂著太陽的暴曬,踩在燙腳的土地,辛勤地耕作著。而在一旁有座涼亭,那便是穆康舅舅所在。穆羽當然不認識他的舅舅,可看到穆康時,心中還是有一絲悸動,似乎是不捨,似乎是不甘,又似乎是感動。
“我。。。。。。殺人了。。。。。。穆康,我聽別人說,殺人就,必須要用命來償還,我不希望落在那群社會混賬手裡,我只能。。。。。。只能一死,希望,希望。。。。。。我們還有緣再見!”
說罷再看了一眼穆康,他那專注的神情簡直帥得讓她神魂顛倒,可,沒機會再見了,也許吧!
穆羽提起剛才恢復的一絲力氣,閉眼,含淚,縱身一躍,唯留下淡淡的微風。
本以為必死無疑的穆羽,心中是坦然的,可就在此時。。。。。。突生異變!
一團金色的光球無形間將穆羽整個包裹起來,漸漸膨脹擴散,然後。。。。。。
消失!
穆康覺得心口一痛,像是失去了什麼重要的東西,便本能地捂住胸口,失去控制力的工具瞬間倒地。不過這種異象很快結束,穆康往舅舅的方向偷偷瞥了一眼,見舅舅沒什麼反應便擦了擦額頭滲出的汗珠,繼續赤手胼足地工作。
另一方面——穆羽被光球帶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周遭全是灰濛濛的一片,而在穆羽面前的就是一座金碧輝煌的聖殿,長約三十米,寬約十米,高約十七米,整體散發著聖潔的光輝,好像沐浴在聖光裡,令人倍感舒爽。
她整整睡了三天,三天後醒來發現到了這樣一個地方,便本能的警惕起來,由於先前“流氓事件”帶給穆羽的打擊太大,讓她過早擁有了“保護身體”的能力,這樣也好,懂得保護自己是件好事。
“咳。。。。。。有人嗎?有人嗎?”
八方空無一人,周圍寂寥難耐,而穆羽的聲音又被四面的空間來回反彈。
她滿臉恐懼,不知所措。
忽然遠處傳來一個威嚴又親切的聲音,說的是:
“你醒來了?好吧,你可以先在這裡自由發揮,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我不會拘束你,但是你需要在我這裡留一陣子,直到你們全部到齊。”
說罷,穆羽身邊便有了綠的草、紅的話、藍的天、白的雲、清的河、自由奔跑的動物。
她高興極了,甚至忘了問“來者何人”。
“啊!”
她似乎想到了什麼,趕緊檢查身體,發現沒少一顆零件,也保持著那點“清白”,頓時開懷大笑。
“我不是死麼。。。。。。怎麼會還活著。。。。。。對了!我好像看到一個。。。。。。一個。。。金色的圓球把我包住,我感覺很溫暖然後就。。。。。。睡著了。”
“這算是新生嗎?哎,既然如此,那就忘掉從前的一切吧,重新開始,重頭來過,一切都還能挽回,說不定我還能夠再見到我的親人呢!”
生性樂觀的穆羽很快就忘記了失親之痛,放肆的親近自然去噠。
“不過那一句‘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