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玩笑!
她努力的嬉皮笑臉了一整晚,難道還要她自己付賬不成?
那男人似乎也被薛馨潔之前的撒嬌哄人模樣,瞬間轉變成了兇悍的母夜叉樣子,給嚇到了。
再對上TONY一臉莫測高深的眼眸後,這下乾脆話也沒說。
就從皮夾裡抽出三五張百元大鈔,扔到桌子上,就忙不迭的離開了。
“哼!”
看到那個男人落荒而逃的模樣,薛馨潔才滿意的轉頭重新看向這個潑了她一頭一臉冰水的男人。
“說!你做什麼潑我一頭一臉的水?我什麼時候成了你的女伴?”
TONY看著這個女人明顯還算清醒的模樣,看來自己是太杞人憂天了。
她根本不容易這麼輕易的就被人吞吃入肚!
再說了,她一個女人,穿成這樣來到這種地方,為的不就是釣男人嗎?
自己實在不該多管閒事的看她喝了七、八種不同的酒。
又被八、九個不同的男人吃了點小豆腐,就站出來想要幫她!
眼看她怒目圓瞪的樣子,看起來潑辣的很。
TONY頓時就毫無愧意地道,“抱歉,我認錯人了!”
“認錯人了?”
薛馨潔忍不住拔高了聲音,“你這個藉口未免太不高明瞭吧!”
這個該死的男人!
就算長的好看又有什麼用?
整個晚上都用帶著好笑的眼神看她還不說。
現在竟然潑了她一頭一臉的冰水後,說認錯人了?
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樣子:高階的絲綢短上衣已經毀了、本來披散的頭髮現在被冰水澆成了落湯雞。
隨手一抹臉上的冰水,卻看到滿手的眼線液,想來精緻的妝容,也成鬼夜叉了!
更別提在這麼高檔的場所,他突然冒出來,趕走了她的男伴(雖然她也看不上那個該死的男人)。
但是卻不等於他有資格讓自己出這麼大的糗!
很好!很好!真的很好!
薛馨潔努力地深吸了一口氣,告訴自己,要冷靜!
不要太激動的以至於失手殺了眼前這個該死的老外,而犯下殘殺國際友人的罪名!
反正今天晚上已經報銷了、繳納的會費的錢也退不回來了、洋相也已經出了!
她也沒什麼好顧慮的了。
乾脆一把揪住TONY的西裝前襟,低聲惡狠狠地道,“我從一開始就看到你盯著我,你和那些男人的企圖還不是一樣?就是想找個女人上-床而已!尤其是你們這種沒有什麼節操的洋鬼子!哼!現在我成全你了,你還有勇氣來嗎?”
TONY頓時更深地蹙起眉頭。
這個女人的口無遮攔和膽大讓他也不禁大開眼界。
只是,他可沒興趣和一個隨便的女人去上-床,不由淡定冷漠地道,“你這樣看得起你自己,還真是很了不起!難道你對那些男人就沒有相同的企圖嗎?”
“我——”
薛馨潔覺得被人一語道破了目標的感覺,並不好受,但是,她可是有個光明正大的理由的。
“那又怎麼樣?我才不像你們這些臭男人,只想滿足一下下-半-身的醜陋欲-望,就這樣無所不用其極,告訴你,我可是——可是很努力的在找,找——”
“找什麼?找丈夫嗎?還是找情夫?也許,對你這樣的穿著打扮來說,找個‘客人’是比較合理的解釋!”
TONY對於不自愛的女人,從來不吝嗇冷言冷語。
他為今天發了瘋一樣的居然跟蹤這個女人,來到這麼一個鬼地方,已經感到很是懊惱了!
現在這個女人竟然還揪著他,與他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