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似乎想通什麼,嘴角慢慢勾起一個笑意,她要試探一下他。
吳汝佩依舊小心謹慎道:“皇上,臣妾已經勸和了黎淵,他同意削藩,明日皇上是否要安排下北疆王和他見上一面?”
吳汝佩剛說完,只覺得脖子一滯,他的手指已經捏上她的脖頸,耳邊是他咬牙切齒的聲音:“勸和?如何勸和的?”頓了頓:“是用你的真情?還是你的身體?”
吳汝佩憋得滿臉通紅,半天說不出來話。
“怎麼不說了?不是來向朕邀功了麼?怎麼不說了?”蘇墨辰早就適應了黑暗中視物,緊緊盯著她,咬牙切齒的追問,彷彿不得到她的回答,就不罷休一般。
吳汝佩艱難的伸出手指扒著他捏著她脖頸的胳膊,好容易從擠出幾個字:“我和他是……清……白……的。”心裡早就問候他祖宗了,你妹,是我不說的麼?你妹捏著我的喉嚨,讓我怎麼說?
“清白?你和朕說清白?”頓了頓,似乎笑了笑:“因為朕喜歡你穿成這樣,所以你就穿成這樣?只不過是因為朕喜歡,所以你就只是想討朕喜歡,你只不過是想討朕喜歡而已!”一陣大力猛地一推,等吳汝佩反應過來,已經被蘇墨辰牢牢壓制在床榻之上。
推得過程帶倒床榻旁邊的屏風,弄得一陣響聲,二碧抬著燭臺慌忙的來看是怎麼回事,看著倒地的屏風還有床上的兩人,二碧臉一陣紅一陣白,紅是因為害羞,白是被蘇墨辰投過來的冷冽目光嚇到。
“滾!”從牙縫裡擠出來的一個字,聲音不大,卻讓人心驚膽戰!
二碧慌忙放下燭臺,福身告退,顫抖的將門帶上。
蘇墨辰終於鬆開她的脖頸,吳汝佩臉頰憋得通紅,不停得喘氣。
蘇墨辰將胳膊撐在她的兩側,薄唇抿的緊緊的,眼神冰冷的望著她,聲音淡淡的,沒有了剛剛的怒氣,可能是因為屋子裡亮了,他便要收拾好自己的情緒了:“回答朕。”
吳汝佩定定的望著他,絲毫不閃躲:“皇上想臣妾如何回答?若我說我和黎淵什麼都沒有,皇上會信麼?若我說和黎淵有什麼,皇上您會殺了我麼?”
吳汝佩抿著嘴唇,眼神澄澈的望著他,就像是兩個普通在說話的人,我說完了,便等你回答,坦然的沒有絲毫隱瞞,但是吳汝佩知道,他們之間究竟在較量著什麼?他是天生的皇者,自然有天下乾坤都在他手的氣勢,若是她貿然回答,只有死路一條,不如將問題丟給他。
蘇墨辰勾起笑意,就像他平時那樣,伸出手指婆娑著她的嘴角:“看來朕教愛妃的那些,愛妃都已經學會了。”頓了頓,似乎又笑了笑:“是朕教的愛妃,愛妃難道還想在朕面前賣弄麼?”
吳汝佩握了握手指,確實如他所說,她在賭,也在害怕,但是卻要鎮定從容的和他說話,只是今天她瞭解到一個事實,一個以後或許會有利於她的事實。
“皇上您神武睿智,臣妾一介女流卻又是如何能在皇上面前賣弄?不過是實話實說,或許還能保全一條賤命。”吳汝佩望著他戲謔的嘴角,小心的說道。
蘇墨辰也不怒,也不笑,只是望著她,良久,趴近吳汝佩的耳邊,小聲問道:“那愛妃今日在密室中哭著說,一切都只是因為朕喜歡,但是你卻都不喜歡,卻不得不去做,這也是因為朕的神武睿智麼?所以你從來都不在朕面前表露你真實的想法,真實的喜好,只是一味的討好逢迎朕,對朕從沒有半點真心,卻可以在他面前哭,在她面前笑,在她面前真真實實的將自己擺出來?”
他勾著笑意,小聲的說出這麼長的一段話。
吳汝佩一頓,半天回不過神。
蘇墨辰眉頭皺的深深的:“讓朕說對了?你心裡還有他?”
吳汝佩剛想開口解釋,蘇墨辰卻像是不願意聽到她的解釋一般,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