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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見她雀躍地走著路,嘴裡還哼著小調,都在後笑著說,“王妃小點路,別摔著了。”

柳貞吉輕輕脆脆地應了聲“好”,抬頭望去,藍天白雲,天地自有它的一番海闊天空。

她娘擔心的事情,她自始自終都知道不會發現在她身上。

去了芙蓉院,趙大夫人與趙童氏都等著她,柳貞吉先招呼她們上桌用膳,之後又拿出了繡品與她們看,正就著繡法聊得起興,下人來報,說王爺讓她過去。

就勢,趙大夫人提出告辭。

柳貞吉聊也與她聊了,讓她單獨與趙童氏呆也呆了,多少心中有數,也不久留她,讓鏡花送了她出門,她則去了獅園。

“獅王哥哥,七王爺……”見到人,柳貞吉輕脆地叫了人,骨碌碌的眼睛還是明亮動人,裡面一點雜質也無。

但周容浚一見到她,先前心底的那點不對勁就又起來了,總覺得哪兒有什麼不對。

但柳貞吉卻是表現得很正常,她好奇地看著周行言,問他,“七王爺,你可是要回京娶媳婦了?”

周行言哭笑不得,連連擺手,“沒這回事,沒這回事。”

他娶親還早得很,訂的王妃才十三歲,離及笄還兩年。

“哦。”柳貞吉聽了回答點點頭,又轉頭朝周容浚眨巴著眼睛,又看了看凳子,示意他可以讓她坐下來了。

“坐。”周容浚見她朝他眨眼,那微有點冷漠的臉色好了些,嘴角還有了點笑。

“謝獅王哥哥。”柳貞吉歡喜一福,在他身旁落座。

周行言看她那還是小姑娘作派,沒有一點王妃的端莊尊貴的氣派,想來他四哥就喜歡這種沒腦子沒心思的小姑娘,簡單幹淨得一眼就能望穿,不由揶揄地朝他四哥擠眉弄眼,暗示他這小嫂子可真夠單純的。

柳貞吉只瞥一眼,就瞧到了周行言的怪模怪樣,她當沒看到,就去桌上拿黃橙剝,剝了就笑嘻嘻地給周行言,樂得周行言起身朝她連打了幾個揖,道了好幾聲多謝嫂子。

這次別說是周行言沒看出什麼來,即是周容浚見她樂呵呵,無憂無慮與弟弟說話的樣子,也沒覺出什麼不對出來,頂多心裡覺得哪兒有點不對勁,怪不踏實的。

但到底,還是有些變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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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不動聲色,柳貞吉絕不比她身邊的哪個人差,她來這個年代這麼久,一直都是她在看著身邊來來去去的人起高樓,宴賓客,再見樓塌……

別人家的,自己家的,看了她個眼花繚亂,卻從沒讓人看過她太多的起落,哪怕柳家要倒,她就算最後力挽狂瀾了一把,那絕大部份的眼光也是落在了周容浚身上,而不是她身上。

她本質上,還是那個獵人。

做什麼事,無論好壞,都會不著痕跡,不給人把柄。

所以她對周容浚也沒什麼變化,沒有突然之間變壞,但也,確實沒再好下去了。

而且她把王妃的本職工作幹得相當出色,她把趙大夫人與趙童氏弄在一塊觀察了半天,隱約之間覺得她們沒見過,但也不是那麼陌生,總有點什麼牽連,所以她也把這發現毫不猶豫地告訴了周容浚。

周容浚再三考慮過後,便止了把趙童氏推開刑堂上當證人的決定。

這時,七王爺已經離開了京城。

這晚夫妻房事過畢,周容浚抱著懷裡打著哈欠的人道,“老七說的那個緋緋是隴南守將司飛,她本名司緋緋……”

那個牛逼斃了的周朝唯一的那個女將軍?才打勝仗的那個?

柳貞吉這哈欠打到一半,都不好意思打了,眼睛睜得老大,內心無數條草泥馬跑過——老天爺,這男人連女將軍都能泡到手?

周容浚低頭,見她瞪大眼,眉頭不由皺了皺,“她現在與我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