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籙,兩人又能有什麼生活交集,又能有什麼共同話題?或許頂多也就每週鍾楊穎去BLUENIGHT酒吧時,兩人打個招呼而已。
既然沒什麼話好講,鍾楊穎也乾脆不矯情地去問這問那,只是安安靜靜地品著咖啡聽著音樂,享受一下難得的清閒,而夏雲傑本就不是個會講話和喜歡講話的人,見狀自然也落個耳根清淨,乾脆也像鍾楊穎一樣悠閒地翹著二郎腿,不時喝一口咖啡,慢慢地感受著從未享受過的小資生活。
還別說,挺不錯!
鍾楊穎也覺得很不錯,以前陪她喝咖啡的男人,不是想要跟她上床就是想她口袋裡的錢,並且大多數是想人財兩得,像夏雲傑這樣靜靜地、很單純地陪著她喝咖啡的,在她的記憶中那已經是很遙遠很遙遠的事情,甚至遙遠到她都不知道究竟有沒有過這樣的男人。
喝完咖啡後,鍾楊穎沒有給夏雲傑她的名片,只給了他她的電話。
“以前的事情就當從來沒發生過,我們做個很簡單的朋友。哪天你需要我幫忙,你給我打電話,哪天我需要有人陪我喝咖啡,我打電話給你。”坐在賓利車裡,看著馬路兩邊的燈光飛掠而過,鍾楊穎想起了臨走前跟夏雲傑說過的話,突然間她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富人?或許錢財方面她真的是一位富人,但在其他方面呢?
這一晚,鍾楊穎跟昨晚一樣依舊睡得很香。而同樣的晚上,夏雲傑卻有些輾轉難眠。
這是他第一次跟一位異性美女睡在兩隔壁,心裡總有那麼一絲不經意間就冒上來的火熱。
第二天,杜海瓊拖著行李箱走了,而夏雲傑則再一次來到了江州大學。
今天,馮文博打電話給夏雲傑,告訴他有關客座教授、行醫資格證什麼的已經辦妥,並邀請夏雲傑到他家吃飯。
時令已是八月下旬,再過個把星期便是江州大學開學的日子,不少學生已經返校。本是林蔭密佈,格外幽靜的校園,如今卻多了幾分熱鬧,騎著車子經過林蔭道,到處能看到成群結伴的青春身影。
還沒到馮文博家,夏雲傑便看到了馮文博、楊慧娥夫婦還有江州市第一把手馮正誠書記三人早早等在院子門口。
好在這裡是校園,又是老教授樓區域,環境優美,來往的人甚少,又大多是學生,並不認得馮正誠這位江州市第一把手,否則若是讓人知道江州市第一把手馮正誠書記都特意親自在家門口恭候,還不把人的心臟病給嚇出來。
“師叔您來啦。”見夏雲傑騎車過來,馮文博夫婦兩急忙搶上兩步打招呼道。
楊慧娥坐骨粉碎性骨折在十天前就已經痊癒,一點後遺症都沒有留下。如今這聲師叔卻是叫得真情實意,沒有半點奉承虛偽。
“老師您來啦。”緊跟著馮文博夫婦之後,馮正誠也是恭恭敬敬地叫了聲老師。
以老師稱呼夏雲傑是在醫院裡就說好的,只是當時主要是迫於父親的壓力,多半是違心無奈之舉,但如今馮正誠心裡早已經把夏雲傑視為長輩。不說夏雲傑本就是他爺爺的同門師弟,不說他近乎神奇的術法醫術,單單他把他母親的傷勢醫好,免了她後半輩子的痛苦,馮正誠都要發自內心尊敬他。
“都是自家人,這麼客氣幹什麼,都進去,都進去。”雖說跟馮家的人認識也就個把月,真正見面這還是第三次,但因為師門那層淵源關係,尤其馮文博還是正兒八經的巫咸門弟子,對馮家夏雲傑還是有一種特殊的親切感,講話也就隨意了不少。
“好,好,師叔請。”馮文博因為之前家人的態度一直對夏雲傑這位師叔心懷愧疚和忐忑,如今見夏雲傑說都是自家人,簡直聽得他心花怒放,急忙眉笑顏開地請夏雲傑進屋,而身為江州市第一把手,整個江南省都數得著的“封疆大吏”馮正誠書記,則早已經上前搶過夏雲傑手中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