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提議,原本懨懨的張姓男子頓時來了精神,卻嚇得林禮停下動作戰慄起來。且說這倆體力漢子不光筋肉發達,那胯下陽物也是巨大無比,一根插入已是將林禮的小騷穴填得滿滿,如何還能插入第二根。為了自己“下半身”的幸福,林禮趕忙跪端正了磕頭求饒:“求二位爺饒命,爺的陽物太過威猛,雙兒的騷穴承受不了,求二位爺留著雙兒一命,日後,日後雙兒一定加倍盡心伺候二位爺。。。”
見林禮此般如臨大敵,兩個漢子都放聲大笑,張姓男子更是自今夜進入這房間後第一次笑得開懷。劉姓漢子自覺提議妙極,不但終於誘得數日來心情鬱結的兄弟釋懷,更是嚇得在自己面前日漸跳脫的林禮這般膽顫,如此本只是帶著幾分趣味的戲言陡然變成了真實的打算。如果林禮得知恐怕會自扇耳光後悔不已,但現在一切已成定局。
“雙兒不怕,待咱爺倆把你操開了怕你會吸著爺們的寶貝捨不得吐出來,以後一根肉木奉怕是滿足不了你的了,啊哈哈哈哈!”說著劉姓漢子輕輕一撈將林禮抱到胸前趴好,扶著自己的肉木奉就這般挺了進去。林禮還想繼續求情的話被這一插都梗在了嘴邊,變成了喘息和呻吟。方才只是自己擼了半天后在林禮嘴裡洩出,劉姓男子的肉木奉今夜才第一次入了溫柔鄉,輕車熟路地進進出出,插得林禮是渾身發軟。然而他沒插幾下便將肉木奉埋在了肉穴深處,止了動作,引得林禮不自在地扭了扭腰。
劉姓漢子雙手環過林禮的纖腰在他紅腫的屁股上輕拍了兩下,繼而捏住臀瓣向兩邊拉開,露出正插著巨根白泡直翻的肉穴。“張兄還等什麼,快來小弟給你挪個位子。”劉姓漢子一邊說著一邊把臀瓣兒拉得更開,肉穴連著陽巨的地方分離出一絲空隙來。
這才回想起方才身下漢子的提議,林禮頓時慌了神顧不得其他掙扎著想從漢子身上爬起來,屁股上卻糟了那漢子重重的一擊。
“騷貨還敢頂撞爺,真不怕爺這就把你光著身子扔到刑房去麼?你這身細皮嫩肉的恐怕就別想再從裡面出來了。”聽到劉姓漢子的恐嚇,林禮停下了動作,卻仍然驚惶失措,淚珠子不自覺地趟了下來。那漢子幫林禮揉了揉屁股,棒子加棗兒地安慰道:“雙兒別怕,你這騷洞可是潛力無限,哪就那麼容易被操爛了,不過是先受點痛,一會兒爺兩個定叫你爽得把嗓子都喊破了。”見林禮消停下來,劉姓漢子忙給兄弟使眼色讓他快點動作。
張姓漢子跨過劉姓漢子的雙腿,扶著林禮的屁股用手指粗暴地對著肉穴邊緣一陣搓揉。肉穴與陽巨連線的地方嫩肉本就敏感異常,幾番搓揉讓林禮徹底軟下了身子,同時那肉穴也軟軟地被男子揉開了一條縫兒。順著縫兒,張姓男子將一根食指插了進去,隨著洞裡陽巨緩緩菗揷左右摳挖。林禮忍著頓頓的痛感盡力地放鬆自己的肉穴。在林禮的配合下,手指在肉洞裡來去越發自如。這時張姓男子另一隻手食指也順著縫插了進去左右拉開那道窄窄的縫隙,接著碩大的肉冠就著空隙擠了進去。
林禮痛得齜牙,頸項高高仰起,整個身體繃成一條直線,小嘴微張卻發不出任何聲音,光潔的額頭青筋泛起。這樣的疼痛根本無法描述,林禮只覺得整個人像是被劈成了兩半,大腦一片空白。
林禮不知道的是,那兩個把他夾在中間的漢子此刻也不十分好受,肉洞雖然緊熱溼軟,但終究是被強行撐開。過於狹窄的甬道將兩根肉木奉勒得發痛,完全無法動彈,就這麼不上不下地卡住。那張姓漢子痛得倒吸涼氣,被卡住的肉木奉頓時有些發軟。他掐住林禮紅腫得有些泛青的臀尖,擰了一把,厲聲道:“還不給爺放鬆了,想把爺的寶貝夾斷麼,也不想想自己吃不吃得下。”
“雙兒……錯了……嗚嗚……雙兒好痛,好痛……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