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將這股勢力連根拔起!”
太女的聲音始終是低柔平緩的,但是卻給人一種驚濤駭浪之勢,傅原的臉色似乎很是難看,始終低垂著頭,樓漠白則是處變不驚,嘴角仍是那抹淡淡的笑容。
“怪不得這幾日不見大姐,有什麼我能幫忙,大姐可以直言。”
太女收好了圖紙,“原本以為三妹可能看到,畢竟這人和三妹出現在泉州的時辰正好相同,都是在同一天,看來三妹也是沒有看到了。”
“大姐的人手夠麼?如果不能讓太守知曉,我這個隨從倒是可以借給大姐一用。”樓漠白的話讓傅原的身子輕輕一顫,隨即又站定身子。
“三妹也是需要人在一旁保護,這一路上倒是我考慮的不周,瞧三妹這裡,真是連保護的都是沒有幾個,不過三妹的那位上官側君可是武功高強,大姐我也就不多廢這個心了。”
樓漠白笑笑,沒有答話,太女又說了一些其他的話語,隨後就離開了院落,當走到院門口的時候,突然回身對著樓漠白揚聲說了一句,“哦,忘告訴三妹了,大姐多日的忙碌總算是有了些成果。”
樓漠白唇角揚起,“那倒要恭喜大姐了。”
太女笑笑,儒雅的臉龐是無害的笑容,看上去平和親近,“那個要犯的同黨已經被抓獲,這倒是可以向母皇交差了。”太女說完,轉步離去,當太女的身影消失在院子裡的時候,傅原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樓漠白完全冷下了臉色,沒有看跪在地上的傅原,而是冷冷開口,“說吧,那個畫像上的人是誰?”
“回主子的話,那是和屬下一同前來泉州的兩個風騎兵之一。”
樓漠白的身體輕輕一顫,神色徹底陰冷下來,手掌緩緩握起,心中就好像一個滔天巨浪猛然拍在了岸邊,激起了千層浪花。
不是省油的燈,這句話來形容太女還真的是一點錯都沒有,不,應該說是形容那個高高在上的女皇!是自己暴露了麼,既然暴露了為什麼太女一副不知情的樣子,是女皇沒有說清楚,隨便編了一個幌子?還是說她是故意的……故意要看自己的反應,如果自己這方出了什麼馬腳,她好藉著這裡有一舉幹掉自己?
如果是在以前,樓漠白還不太能肯定太女會對自己動手,但是這段日子以來竹笙引發的矛盾,還有太女越來越沉不住氣的姿態,只要她抓著一個把柄,現在應該是毫不猶豫的對自己下手了!
“主子,風騎兵的女人個個都是忠肝義膽,不會透露主子一句話,請主子放心!”傅原跪在地上,看著樓漠白陰沉的臉色,有些焦急的澄清著,樓漠白看了看她,“你們都是我的人,這一點我還不瞭解麼?”
傅原一聽,心頭一熱,不再說什麼,只要主子明白就好,明白她們的一片忠心!
“王爺,出什麼事了?”樓漠白回身一看,三個男人都是憂心的走了過來,他們沒有聽到太女和樓漠白說的話,卻是看到了傅原猛然跪在地上的場面,還有此刻樓漠白陰沉的臉色。
樓漠白的嘴唇動了動,她該把所有的事情一字不漏的說出來麼?不,那樣太冒險了……現在的她不能冒險,不能有任何一點的偏差,然而這三個男人對自己是一片赤誠,這點她要是再看不通透可是要遭天譴了。黑眸微閃,樓漠白輕聲說道。
“我的人,出事了。”
三個男人一聽,都是臉色一變,“到底怎麼回事漠白?”竹笙問了一句,裴逸卻是輕輕的搖搖頭,“竹側君,不要多問什麼,王爺心裡自然有所計較。”
竹笙聽了也是安奈下了心中的疑惑,安靜的站在那裡,上官絕的神色盡是冰冷,“需要臣妾把她帶回來麼?”
樓漠白和裴逸都是同一時間的搖頭,裴逸淡淡一笑,“上官側君,抓住王爺手裡的人現在無非就是一個目的,要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