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了的!如果他逼問
我在床底下幹什麼,我大可以說是在捉老鼠或者找拖鞋。老鼠自然是跑了,卻捉
到了一隻大色狼!哈哈,我倒是要問他,老師啊!你剛才寶貝兒寶貝兒地是在叫
誰呀?難道是在叫我捉的那隻老鼠嗎?
回到于敏的宿舍,梅得高卻早已經不在。于敏還耷拉著頭在床邊,頭髮散亂
地垂在地上。陳皮皮忙去倒了水給她漱口。于敏吐出來以後人清醒了許多,看了
一眼陳皮皮,問:「剛才在地上的是不是梅老師?他在我這裡幹什麼?」陳皮皮
反問:「你還看到別人了嗎?」于敏搖了搖頭。陳皮皮就說:「沒錯,剛才是我
們班主任,他來對老師你使壞,幸好給我碰到了。」
又拿來掃把打掃了于敏吐出來的穢物,心裡也有些奇怪:班主任為什麼會從
床上跑下來?於老師喝醉了酒,為什麼他也跟著嘔吐?
整理好屋子,又給於敏換了床單,扶于敏躺好。于敏拉著他的手,說:「謝
謝你皮皮,要不是有你,恐怕我早就被他糟蹋了!」陳皮皮拍著于敏的肩膀安慰
她:「沒事了,你好好休息,我走了記得把門反鎖起來。免得大流氓小流氓不大
不小中流氓又來欺負你。」
六
鍾凡最終撤銷了離婚申請,但是卻不肯見胡玫,胡玫也無計可施,只好等星
期天讓齊齊帶了東西去看他。齊齊在接見室哭得雙眼通紅,鍾凡安慰她:「你看,
我在這裡不是很好?還胖了很多呢!你別為家裡的事情擔心,好好上你的學。」
從裡面出來,胡玫問齊齊鍾凡的情況,齊齊只顧自己抹眼淚,不回答她。胡
玫就生了氣,說:「我是你媽!你跟我有深仇大恨啊?你爸弄成這樣難道就都是
我的錯!」齊齊瞪了她一眼:「你沒錯,都是我的錯好了。」
回到家裡,齊齊也不和胡玫說話,自己出去了。只剩下胡玫自己在家裡發愁。
齊齊去找陳皮皮,程小月問他們去做什麼,齊齊就撒謊說要去圖書館。程小
月去拿了糕點給兩人帶上,讓他們路上吃。兩人徑直去了醫院,到了醫院門口齊
齊卻膽怯了,含著眼淚兒看著陳皮皮,說:「我不去了,我好害怕!」陳皮皮就
拉了她往裡面走,齊齊雙手抓了路邊的小樹幹不肯去。兩人僵持在那裡。
有個護士模樣的女人拿了買的蛋糕從他們身邊走過,忽然又退回來,盯著陳
皮皮。陳皮皮看她有幾分面熟,卻一時間想不起在哪裡見過,那女人問他:「你
來這裡幹什麼?」陳皮皮突然想起來,這個女人原來是那次自己在車站「神醫」
的床上見到的女人。大聲叫:「我想起來了,你是……」那女人截斷了他的話:
「停!不許說。」陳皮皮也悟到說出來不大好,就尷尬地笑了笑,說:「我還欠
了你十塊錢呢!」
看見了認識的人,本來忐忑不安的心也放鬆了一些,支支吾吾地把事情給她
講了。女人吃了一驚:「你們兩個真是不知死活,弄出這麼大的事來!知不知道
這要是給人知道了你倆的前途可都完了!」
把兩人拉進了自己的休息室,問齊齊:「幾個月了?」齊齊怯生生的說自己
也不知道。又問她:「那個多長時間沒來了?」齊齊說:「就是這個月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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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聽了皺了皺眉頭,說:「那要想流產還得等一段時間才行。」齊齊問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