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明情況,並按他的意思去做,他不會怪你。”
吳總裁沉默一陣,拿起桌邊的水杯,將菸灰缸裡的菸頭浸溼:“要道歉,我們一起去。沒有你,哪有今天的byd?”
饒總工有些意外地看他:“你不怕?”
吳總裁勉強笑笑:“我怕。但我更聽說,王漢這個人,很護短。這次本來就不是我們的錯,是有心人故意拿我們當槍使。我相信他會理解。”
“好!”饒總工精神一振:“我們現在就去找他!”
……
當再次接到吳總裁和饒總工的電話時,王漢便親自微微一笑:“很高興吳總和饒總工能夠如此信任我。這件事情,我會想辦法把損失和影響力減小到最低,不過貴公司也要和我、我的專利共享人一起簽訂相應的授權合約才行。至於這個合約該怎麼籤,我要先問問他的意思。”
等吳總裁和饒總工如釋重負地答應等待後,王漢結束通話,然後直接找上了張主任:“柳東這個人,您瞭解多少?”
手機裡沉默數秒,才響起張主任的聲音:“他比柳刊要理性、自制。”
“僅此?”王漢輕蔑地笑了起來:“真要理性,不會明知道是我的專利,還故意在未經我允許的情況下使用。這已經不是錢的問題了。三天內,我需要一個答覆,一個讓我滿意的答覆,否則,敢惹我,就要有承受我怒火和報復的思想準備。”
他再撥通了公司保全部張總監的電話:“查清楚京城的柳東這個人,近段時間和誰聯絡過,其中哪些屬於蓄電池行業的人。兩天內,我要答案。”
於是,這個深夜,在張主任與張總監兩張的暗中發力和不斷聯絡下,很多人失眠了。
王漢再撥通了華諾達的電話,蘇麗珍的電話,中科院老劉院士的電話,中科院周院士的電話,以及最後,撥通了俞長春的電話。
只是一天的時間,張總監將一疊長達幾十頁的資料發到了王漢的郵箱。
這天晚上,京城的張主任再次打來電話:“其實柳東只是部分借鑑了您的專利思路,更多的還是他自己的研究。現在他願意以2成的利潤來與您共同授權,您看?”
王漢淡淡地問:“張主任,您覺得,我現在缺錢?既然他是這個態度,上面也是這個態度,那麼不好意思,我不想再等待下去。”
他直接撥通了華諾達的電話:“按1號方案行動,明天一早,我要見到報紙上、網路上、電視上,都有津市新能源發電廠控告深海精英研究所某研究員柳東侵權的報導!”
等華諾達應諾下去,王漢再撥通了莫笑仙的手機:“四師兄,幫了我這一回,這一輩子我免費向你提供安神丸。”
莫笑仙:“是要對付柳東?”
王漢:“錯,是要保證網路上,我以津市新能源發電廠股東兼蓄電池某技術的研發專利所有人的身份,控告柳東侵權的報道和新聞,始終不被監管部門刪掉!我還要曝光柳東和他家族有哪些人在暗中支援著他這樣做!”
莫笑仙沉聲問:“你真要這樣做?柳東可是那一位的侄兒!”
王漢斷然道:“我還是那句話。只是侄兒,又不是兒子。他不需要負監管之責,畢竟柳東的父母還在世!說句不好聽的話,我大伯的話,我還未必一定會聽!”
莫笑仙立刻笑了起來:“好啊!不過師父若是問起來,你可得替我擔著。”
王漢也笑了:“師父他不會出聲的。”
華諾達行動的速度很快,在王漢和莫笑仙結束通話後的半小時,網路上已經炸開了。
姚思佳這時卻已經陷入熟睡當中,而她的手機、座機皆被王漢有意識地和外界斷開,即使姚秋言和姚思真都無法聯絡到她。
事實上,當姚秋言與姚思真看到網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