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又踢不著你,而且要攻擊對方的要害,最好一擊就使對方倒地,這難道不是您的要求嗎長官!”
面對安妮。泰勒的反詰,唐雲揚只好報以苦笑。一招制敵倒是沒錯,可也沒必要一下手就衝著自己的命根子啊。可還沒等他想完,安妮。泰勒戴著手套的兩根手指,趁著他不注意直衝他的雙目襲來,動作又快又狠。
倘若別人不知道的話,還以為他們有些什麼深大恨呢!
“去吧,你這個臭丫頭!”
抓住安妮。泰勒的手只隨手一拖,安妮。泰勒不由自主的失去平衡,兩條腿一個大叉就劈了下去。這對於軍校生而言,並不是什麼高難度的動作。
解除了雙目危險的唐雲揚向後退了兩步,做好格鬥準備。緊緊盯著眼前的妻子,他現在總算是明白了,上了訓練場大約眼前的這個軍校優等生任誰都不給面子。
雖然後面的格鬥認真了起來,可當兩人的身體因為某種動作撞擊在一起的時候,原本因為格鬥,而顯出幾分英姿的安妮。泰勒突然又會柔情似水。也許一個吻,也許用手指親暱的刮一下唐雲揚的鼻子。使這場格里的畫面,變得時而驚險,時而又有幾分香豔。
回程的時候,來時那種一切未知的壓力,以及付出而不知道能否得到回報的問題,這時早已經在大家的心頭散去。因此,回程的時候,生活在人們的感覺裡就變得有滋有味起來。
長久生活在議院的鬥爭以及嘈雜的生活裡的顧維均,終於再也無法逃脫陪同妻子看雲海以及日出、日落的義務。飛艇也因此,時而飛上雲端。最令人興奮的是,回程的時候他們在蒙古的大草原上,使用吉普車打了一天的獵及一個輕鬆的夜晚。
大家如果熟悉國際談判的話,大概會知道,一邊的輕鬆往往就代表著另外一面不那麼輕鬆。無論他們的外表多麼輕鬆,心裡一定不大會輕鬆。原因何在呢,其實很簡單,在這個世界上完全公平的談判如同完全公平的法制一樣,無處可尋!
隨著中華聯邦代表團如同來時一樣秘密離開,蘇聯方面召開了會議。會議裡討論的事情,除過列寧與唐雲揚密談的部分情節之外,還包括公開談判部分的內容。
“我的建議是雷霆國際的確在蘇聯最困難的時期曾經為蘇聯作過戰,我們應該把欠他們的債務付清,否則這些傢伙在別處向我們為難的話,我擔心會使蘇聯利於某種不利的國際評論下!”
說話的托洛茨基戴著一付黑框眼鏡,總顯得稍有些凌亂的頭髮,消瘦的臉頰下面有著一撮山羊鬍。
“我反對這樣一種說法,中華聯邦是戰後在東方迅速崛起的新的帝國主義。雖然他們標榜自己是什麼無意識形態區別的政府,雖然他們標榜自己支援民族自決的原則。可是我們看到是什麼樣的景象呢?中華聯邦的締造者那位撒旦之鷹閣下,他親自在印尼製造出來的駭人聽聞的屠殺血案,假借雷霆國際在蒙古進行的對布林什維克的大清洗,在哈薩克進行的戰爭。從這些影響整個東方的事件裡,我們不難看出他們稱霸東方的野心與企圖。我不明白,為什麼我們有些人總對這個持帝國霸權主義的國家有某種好感。
我們不否認他們在一些唯利是圖的學者支援下,科學有了很大的發展,不否認在戰爭裡,我們需要他們製造出來的某些武器,可這就是我們與他們成為同志的基礎嗎?不用我說出來,我想所有人都會承認這個基礎裡充滿了銅臭味。
所以,我完全不支援與中華聯邦進行更多的聯盟。就算我們不得不做出某種形式方面的聯盟,這也不過僅僅只是一些形式上的聯盟。一旦蘇維埃具備足夠的手段時,我們就應該使用強大的紅軍在極短的時間裡,把這個國家改造成為我們最可靠的紅色的中國!”
令托洛斯基完全沒有想到的是,當斯大林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