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完蛋了。”
她什麼都不知道,但這器靈好像很怕被那個男人逮到的樣子,那他們就是一個陣營的,它好歹是土著,總比她有辦法。
白饅頭一噎,氣得蹦了好幾下,才下定決心道:“我教你修煉,你給我好好學!”
謝白鷺皺眉,她不怕學習,曾經學習是她唯一的出路,也是她最擅長的,但問題是,她一個普通人怎麼可能在短時間學會修煉?
她焦躁地往空中望了一眼:“來得及嗎?”
白饅頭滾動了一點點,好像也是往上望了一眼,但它全身也沒五官,也不知它是怎麼看的。
“來得及!”白饅頭道,“來人雖然修為比那個瘋子高一個大境界,但那個瘋子手段多,一時半會兒死不了,我們快點說不定能行!”
謝白鷺一聽心中也生出希望,趕緊聽白饅頭的話集中注意力學起來。
白饅頭也不從最基礎的教起,若非謝白鷺穿的這具身體本來就有修為,它根本就不可能短時間內讓她一個普通人學會如何行氣。幸好身體是修仙者的,她只要按照它說的做就行了。
然而,當白饅頭跟謝白鷺說穴位經脈時對上她茫然的神情,它幾乎想放棄,讓那個瘋子抓住它拆了它算了。
最後它只能暴力教學,用自己的身軀撞擊在謝白鷺的身上各重要穴位處,讓她明白該怎麼引導體內的靈力。而如何讓謝白鷺控制體內因丹田受損而所剩無幾的靈力又是另一場折磨。
謝白鷺一邊聽白饅頭氣急敗壞的講解一邊感受自身,似乎是身體留下的本能,內視對她來說並不難,她只要擺出打坐姿勢,閉著眼仔細感受,就好像進入了一個玄妙的世界,那是她身體內的穴位和經脈構成的發光體。
但她不敢沉迷這種玄妙的感覺,她一邊跟著白饅頭學怎麼催動靈力在經脈間遊走,一邊還要擔憂地看天。
可惜,她什麼都看不出來。
還是白饅頭看她無法專心,只能一邊給她播報戰況,一邊督促她趕緊學。
在白饅頭充滿了嫌棄的播報下,謝白鷺得知了白饅頭口中那個瘋子修為是金丹中期,他對手是元嬰初期,因而那瘋子起初處於劣勢,但他毫無畏懼,打得大開大合,眼見被對方打傷到差點從空中掉落,就吃了什麼丹藥,硬是提升了一個小境界到了金丹後期繼續打。
謝白鷺一邊忍痛艱難地“拖著”丹田中的靈力氣團在經脈中前行,一邊暗暗祈禱,這兩人一時半刻可千萬別分出勝負,不管哪個贏了,她處境都好不了。
白饅頭看著看著突然大罵:“都這時候了,那老傢伙竟還不出全力!不就比那瘋子大兩百歲嗎?以大欺小怎麼了?那瘋子要殺一個凡人廢物,也沒見他羞恥啊!”
謝白鷺:“……”行了行了,別罵了,她前一刻還是科學頻道的,突然橫跨到玄幻頻道,能讓靈力在經脈裡動起來已是她學習能力強悍了好吧!
下一刻白饅頭又高興地叫好:“對,就是這樣,把那瘋子捅個對穿!”
凌凇的對手在發覺留手可能會陰溝裡翻船之後,終於使出全力,因而凌凇立即險象環生,甚至被一劍捅穿。
謝白鷺好奇抬頭,剛好看到那自稱“林松”的男人不但沒在意被對手刺的傷,竟然拿著他自己的劍反手往那傷口刺去,看得她目瞪口呆,靈力氣團都跟著抖了抖。
難怪五星鼎的器靈要罵那個男人瘋子,哪有人自己捅自己的,神經病啊!
“瘋子,果真是個瘋子!”跟謝白鷺的震驚相比,白饅頭就是純粹的生氣了,“強行提升一個大境界,也不怕重傷死掉!”
見謝白鷺疑惑看來,白饅頭緩了口氣解釋道:“那瘋子本命劍名噬殤,自傷可暫時提升境界,傷得越重修為提升越多,這會兒,他已是元嬰初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