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臺——
李鶴冬:“……”
站在桌子後面無比凌亂。
秦霄閒則是面向李鶴冬,不敢去看臺下觀眾。
這麼破的包袱,怕是觀眾不買賬吧?
果不其然,秦霄閒那句“叫散文”說出後,臺下直接冷了兩秒鐘——
“啥?”
“師哥?散文?”
“……”
面對這一幕,秦霄閒內心拔涼:“完嘍~”
然而,就在秦霄閒做好被觀眾轟下臺的準備時,臺下卻突然爆發出一陣鬨笑聲——
“噗哈哈~”
“嗨,原來是詩歌,散文啊~好破的包袱!哈哈哈~”
“籲~”
“完了,完了,冬哥聽傻了!”
“這小子叫什麼秦……秦霄閒對吧?我記住你了!”
“好冷啊!我喜歡!”
……
“呵呵~”
後臺,品出味來的眾人也是不禁失笑。
“這該死的破包袱。”孟鶴唐更是笑著搖頭,吊著的心也徹底放鬆下來:“霄閒這次,算是在臺站住了。”
在如此險峻的情況下,還能淡然自若,甚至說出這種“破包袱”的演員,足可見內心的強大和自信。
“你們這位小師弟,所有人都看走眼了。”
侯鎮輕嘆一聲,眼中卻滿是歡喜。
沒想到德芸社一眾弟子中,還有這麼一塊璞玉!
……
“這都什麼破包袱啊?就往臺倒?”
再看臺,回過神來的李鶴冬,在臺下笑聲減弱後,鄙夷的看向秦霄閒:
“人家叫孟鶴唐,周九梁。”
“不是什麼詩歌,散文。”
哎呦呵~
說出“詩歌”“散文”兩個詞的剎那,李鶴冬只覺得渾身發冷。
這包袱,太破了!
秦霄閒則低頭擺弄話筒,儼然一副“知錯”的樣子。
實則,此刻他內心已經樂瘋了。
因為他做夢也沒想到觀眾這麼吃“破包袱”。
這無異於是對他“破包袱”事業的鼓勵啊!
想到這裡,秦霄閒沒忍住笑出了聲,隨即順勢抬頭打哈哈道:
“給大家開個小小的玩笑,活躍一下尷尬的氣氛。”
“已經夠尷尬的了。”
李鶴冬笑著捧了一句。
秦霄閒卻不在乎的笑了笑,繼續道:
“剛剛的節目叫《大保鏢》,兩位老師說的非常好。”
話音落,李鶴冬趁勢打趣道:“不叫散文了?”
“不叫了。”秦霄閒嘴也快,當即回了一句:“我怕他們打我。”
“籲~”
這話一出,臺下頓時響起一陣“籲”聲。
李鶴冬也是笑了笑。
你小子也知道怕啊!
“讓兩位師哥下去休息休息,接下來這場,換我們兩來給您各位表演。”
秦霄閒越說越從容,自通道:“很多朋友可能納悶了,站在這裡的不應該是謝今老師嗎?”
“對呀。”李鶴冬聞言點了點頭:“他人呢?”
“我想有必要給您各位解釋一下~”
“你給說說。”
李鶴冬捧了一句。
他知道,這件事必須對觀眾有個解釋。
只是如何解釋,尺度卻不好拿捏。
萬一觀眾不買賬,怕是要重蹈臺前的覆轍。
心裡想著,李鶴冬扭頭看向秦霄閒。
然而,讓李鶴冬驚訝的是,此刻秦霄閒卻是一臉淡定從容,不疾不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