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得六少垂青?”有人頗為不滿……
“看不出是誰……定是美人!”
“啊!”
“啊!”
慕容畫樓剛剛與李方景步入舞池,走了不過三個舞步,全部全場一片漆黑……燈火被滅之際,有人不慎相撞,發出呼痛之聲。
繼而有人抱怨:“怎麼回事
…
第二十節信你了
燈光泯滅,斗室之間一片漆黑。
濃郁黑色好似一層令人窒息的錦袍,緊緊勒住眾人,屋子裡驚叫聲不斷。沉香如水的溫馨氣息裡,慕容畫樓聞到了一股子冷兵器的血腥味,她以為是錯覺,下一瞬,便有利器出鞘的微弱沙沙聲。
以往的敏銳,她從未丟棄。
利器劃過空氣的顫慄之聲,差點被耳邊的驚叫抱怨聲音遮掩,輕不可聞中,她能判斷方向是衝著她的方向而來。心底一凜,想要後退幾步避開之際,卻被李方景攬住了腰身。
盈盈一握,身子輕巧落入他的臂彎。
反身之際,他纖細修長的指尖,卻遏住了她的脖子,繼而耳邊有他淡淡的菸草清香:“為難夫人了……別出聲好嗎,否則……”他的手指重了幾分,扼得畫樓呼吸難暢。
慕容畫樓機械地點點頭,撥出一個變了形的“好”字,卻沒有一絲的驚慌失措。
李方景挾持慕容畫樓,兩人腳步輕快,早已沒入身後舞臺的藍色幕布之中。黑暗持續了一分鐘,俱樂部的經理在極力賠笑安撫眾人,聲稱保險絲燒壞,正在修理。
後來,便有一股子濃郁的血腥味在舞廳裡泅開。旁人或者沒有這樣的警覺,藏在幕布後面的李方景與慕容畫樓卻能聞到,兩人神色一變,心中有了各自的懷疑。
有人被殺!
“啊!”不知哪裡的驚叫聲,更加亂了舞廳的氣氛,“血……血!”
此語一出,便有人慾奪門而去,舞廳裡一片雜亂。
李方景原本只是懷疑有人想要加害他,此刻便已經斷定了。不管是不是白雲歸的人,挾持慕容畫樓已沒有了意義:白雲歸肯放任日本人算計她,心中不會顧忌她的生死。手指微松,他放開了她,轉身想從舞臺後面的天井逃出去,卻感覺腰間一緊。
他一直藏在內衫裡的那支德國造手槍,在慕容畫樓的手裡。
“為難六少了……別出聲好嗎,否則……”慕容畫樓的聲音柔婉入骨,輕盈盈飄蕩在李方景的耳裡,將他方才之語,一字字學出來,別有韻味。最近聽戲文聽多了,說話也帶著念戲的嫵媚腔調。
何時被她奪了手槍,李方景自詡警覺過人,卻沒有一絲察覺……心底猛然空了一塊,他低聲幽幽笑道:“原來是你啊……”
她才是這出戏的主角嗎?
慕容畫樓豈會不知他之意?沒有過多的唇舌解釋,只是道:“我以為是你……看來是誤會了?”
他不信,她更加不信!
一聲槍響,血花四濺,整個舞廳靜了下來。繼而便是徹底的驚叫慘叫之聲,嘈嘈切切之中,聽到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