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自然沒人出來買豆腐。”
這婦人說的兩個漢子的那家正是蘇望跟吳知租住的院子。
那賣豆腐的好奇道:“是去幹活了嗎?”他邊問邊將稱好的豆腐遞給那婦人。
那婦人掂了掂豆腐,她買的是兩斤豆腐,可是拿上的重量卻不止兩斤,足足有兩斤半呢,她佔了便宜,心中高興,自然是有問必答,只見她說道:“一個是跟著王大哥做幹,另一個是個酒鬼,白天不知在哪鬼混,晚上還會一身酒氣的回來,說來也怪,那個小子也沒見他做啥生意,竟是不缺銀錢。”這些嘴碎的婦人有時會聚在一起,提到這事她們總要說兩句,時間越久,她越覺得那位有古怪。
賣豆腐的得了訊息,心中就更加肯定今日上工的那位是蘇望了,他挑著豆腐擔子心滿意足的走了。
這兩人得了訊息,便回了陳府,將訊息稟告了陳夫人。
“夫人,那蘇望確實在常家做工。”
“記下那人的樣子了嗎?”
“記下了!”那兩人斬釘截鐵的說道。
“你們下去吧。”陳夫人淡淡的說道,兩人聞言便低頭退了下去。
過了半響,陳夫人看著身邊的大丫環,慢聲說道:“春蓮,你覺得婉兒瞞了我什麼事?”
春蓮低頭回道:“奴婢不知。”
陳夫人輕笑了一聲,又說道:“婉會總不會跟那姓蘇的小子有私情吧。”
春蓮額上冒著冷汗,她想了想,提議道:“不如將人送得遠遠的,等小姐成了親,就算他再有想法,也是遲了。”
這法子倒是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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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2 捕快上門
幾日後,吳知被人從背後敲了悶棍,那人又將他捆起來後扔進了馬車,此後,吳知一直下落不明。
還是王大叔最先發現的這事,因為吳知一直未上工,他去隔壁敲門又找不著人,最後沒法子,番強而入,院內依舊空無一人,這真是怪事。
王大叔在等了一夜都不見吳知回來,後來,他就去報了官,官府的人查過之後,知道蘇望與吳知是同租人,便差了兩個捕快直接去了蘇家村,一個姓肖,一個姓王,姓王的那個是王大叔的本家侄兒,也是認得蘇望的。
不僅王捕快知道蘇望,那肖捕快卻是知道蘇望的,因為就在吳知失蹤的前好些日子,蘇望還帶著一個特別俊俏的男子去了衙門,問衙門有沒有失蹤人口,說那俊俏男子失憶了,不知道自個的家在哪。
這樣的事,自然是交給衙門的。
衙門裡是有失蹤人口的案子,不過失蹤的多是婦女幼童,倒是沒有男子失蹤的案子,蘇望是想將人交給衙門的,可是那些捕快哪裡又肯管這個閒事,自然是蘇望將人帶了回去,還勸道:“這人失了憶,你幫著也算是結個善緣,再說了,這人看著就有力氣,不如讓給他些活幹,也不至於讓他白吃白喝。”
這話當然是揹著那人說的,只是,那人是習武的,耳朵靈得很,既然他們說得再小聲,那人一樣能聽到。
之後,蘇望就那人帶到了與吳知一道租下的院子裡,他對那人說道:“你就在這裡住下吧,這院子我跟吳知租了一年,已經住了三個多月,還能住八個多月,你先安心的在這裡住在,對了,隔壁王大叔手上有活,還包飯,要不,我幫你跟他說說,你就跟著王叔幹活,這樣也能養活自己。”
蘇望又說道:“總不能一直喂喂的喊你吧,要不,你給自己起個名字吧。”這樣他跟介紹人的時候也好有個名字。
那人摸著腰間的銀色配刀說道:“叫我銀刀。”
這名字好重的殺氣。
銀刀說完,就叫住了蘇望:“我自己會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