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心疼起這個女人來。
村長將蘇顏一干人叫到一會兒坐下,越瞧牛二牛三越覺得不順眼:“牛二牛三,你們這是要鬧啥呢?你們大哥這才入土幾天,你們就上門來鬧,像話嗎?還有你蘇顏,女人家家的,三句兩句說不合就動手,你有三頭六臂是不是?你想牛大在地下都合不上眼是不是?”
盧氏站出來說道:“村長,你這話咱們可不愛聽,啥叫我們上門來鬧,咱們只是想要回老牛家的屋子,這有啥錯。”
“就是,難道要我們眼巴巴地瞧著老牛家的房子讓外人給佔了去。我公婆走得早,大哥又沒留下個兒子,按照村裡的規矩,這房子自然是歸我們。”小月二嬸瞅著蘇顏惡狠狠地開口,“可蘇顏這個女人,也不曉得是打哪裡冒出來的,這些年在我們牛家白吃白住也就算了,如今連房子都想要,憑啥呀。”
“我呸!”蘇顏啐了一口,“老孃這麼勤勞樸實肯吃苦肯勞動的人可沒吃過你牛二牛三家一粒米,別說出來逗人笑話。牛大哥和你們也早就分家了,別一口一個你們家,牛大和你們可不是一家了!當年可是你們提出的分家,沒人刀架在你脖子上逼你。”
好吧,蘇顏果然是孔雀,罵人都不忘誇自己一番,許蘇和在一邊聽得嘴角直抽。
“牛二牛三,當年分家是你們提出來的,大家說好的各過各的日子,這些年你們對牛大也不聞不問,如今卻跳出來想要房子,你們良心過得去麼?”站在一邊的丁氏斜了小月二嬸一眼。
小月二嬸那話也特難聽了,啥叫公婆死得早?
丁氏雖然是填房,但總歸是牛二牛三的半個娘,哪怕她如今雖牛翠菊去郭家住了,但名分上也還是牛家人,橫豎也算得上是盧氏他們的婆婆,可小月二嬸說的啥,說公婆走得早,這不是存心不把她放在眼裡麼,丁氏想想心裡頭就憋氣。
“我們這些外人可都是看在眼裡的,蘇顏這些年忙裡忙外,照顧牛大一家子吃喝拉撒不說,對牛大更是湯藥不間斷地伺候,擱誰身上都不見得會這麼盡心盡力,要我說,這房子就該給蘇顏。”丁氏把“外人”兩個字咬得特別重,很是見不得牛二牛三這兩家人那噁心樣兒。
“喲,丁嫂子,話也不是這麼說,這房子憑啥留給蘇顏呀,蘇顏和牛大沒名沒分,既不是夫妻也不是兄妹。就算她對照顧牛大有恩,那牛大對她也有恩啊,她和她兒子的命還是牛大救的呢。”丁氏話才說完,就有個婦人接茬,這人分明是不待見蘇顏的。
“春兒她娘這話說得是,牛大救了蘇顏母子,蘇顏照顧牛大不也應該的麼,一報還一報,這會兒扯平了不是。報恩歸報恩,房子的事兒可得另說。要是隨隨便便在人家住幾年就得這幾間屋子,明兒我也找個人家去住住,過幾年把房子佔了,多便宜的事兒。”
丁氏一聽這話,臉色有些不好看,牛翠菊拉了拉她:“娘,咱犯不著和這些人置氣,這事村長自有主意。”
丁氏忍了忍火氣,不吭聲了,那些人說得也便更大聲了。
“蘇顏這些年不明不白地賴在牛大家裡,咱們一個村的睜隻眼閉隻眼也就算了,可鄰村的說得可就難聽了,說咱們月牙灣的人啊,傷風敗俗,沒皮沒臉。那鎮上說得就更難聽了,大夥兒去鎮上又不是沒聽到。這要是再讓蘇顏住下去,咱們月牙灣還要不要臉了。”
“說到這兒,我倒是忽然想起個事兒,這蘇顏和林秀才不是一直都眉來眼去的麼,蘇顏嫁過去不就沒分屋子這茬了麼。”
今兒林徐氏沒來湊熱鬧,不然這話要是被林徐氏聽了去,指不定得打起來,林徐氏最煩的就是把蘇顏和林書翰放在一起說事兒的。
“反正這屋子要是給蘇顏的話,我第一個不服氣。”
鐵蛋娘聽這些人嚼舌根子,替蘇顏叫屈,諷刺道:“合著你這意思,屋子